“我必须得告诫你们所有人,这是完全错误的意识形态!”
“所有曾怀有这种思想的人,都应该看看今天我们所面临的处境,作为一个战败的国家,如果战胜我们的人和这个罪犯怀有同样的思想,那我们谈何还能站在这里?”
“我们今天能够站在这里,已经证明哈德勒.X.冯帕伦所鼓吹的那些意识形态是完全错误的!”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同时,这也是他犯下战争罪的证据!”
话到此处,绞刑架下的冯帕伦终于是表情松动,微微垂下了眼帘,将目光投向了台下的民众们。
而所看见的,是一张张愤怒的脸。
高台上,沃尔夫昂也微微低头看了一眼绞刑架前的冯帕伦,接着,他深吸了口气,猛地握紧了拳头,大喊道:
“在今天,他的所作所为,已经给我们的国家带来了难以弥补的创伤。”
“作为曾经的联邦帝国皇帝,他必须和他的帮凶们承担责任。”
“他们将处以绞刑!”
话音落下之时,行刑兵们沉默着上前,开始解下冯帕伦的镣铐,而其他犯人中,有几人已经极力抗争了起来,但他们也只能扭动身体,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除却冯帕伦之外,所有犯人都被堵住了嘴巴。
冯帕伦之所以没有被堵嘴,倒也并非是给他体面,而是在三天前签署投降文书后,他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他没有寻死,也没做过任何过激的举动,待在牢房的这三天,他非常平静。
而在行刑兵们将犯人带往绞刑架下时,沃尔夫冈声音明显有些发抖的大喊道:
“每个人都该为此得到警醒。”
最后一句话说完,他闭上了嘴巴,和身旁的其他官员们一样,全都面色惨白的看着下面的绞刑架。
犯人们已经逐一送上了绞刑架,高高吊起的绳子也被放了下来,和其他挣扎的人不同,冯帕伦配合着行刑兵们的动作,主动将脑袋伸进了绳圈中。
终于,临近十二点,所有犯人都被套住了脖子,只等着行刑时刻的来临。
而此时,台下民众的喊声再也无法抑制。
有的人在谩骂,有的人仍在指控,也有的人却像是在啜泣,更有人垂下了脑袋,像是不敢看接下来的画面。
在这漫天的人声中,与冯帕伦相邻的那座绞刑架上,满脸血污的鲍尔曼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吐出了嘴里的口塞。
他面色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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