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你在干嘛?还不快帮我把头盖揭下来?”
陈翎笑道:“没有几天就是新年了,你先盖着,我想等新年的时候,才来揭开。”
这算是一件礼物吧,送给自己,也是送给她的礼物。
夏侯氏心忖着,陈翎心焦着,急着回青州,肯定不会停顿,自己跟随着他,反正会一直待在车上,不能下地,盖着就盖着呗。”也就没有了话语。
于路无话,两人有搭没搭的闲聊。
从开始的陌生,慢慢的车中起了笑声。
伺候的婢女很是奇怪,可是没有得两人同意,现在又不能进去服侍,只得继续煎熬着,这路实在有些漫长呀。
从陈留出发,经由东郡向青州行去,路上非止一日。
这日,车仗到了东阿,队伍后方追上一小将来,口中喊着道:“等等我!”
陈翎撩开窗帘,往外望去,便见一人正纵马赶来,但见此人身材健硕,年仅一十六岁,满面青涩之感,乃是一稚气未脱英俊小将。
此人来至车旁,就在马上抱拳向陈翎言道:“族兄派我前来跟随治中大人,在下夏侯恩是也!”
陈翎有些恍惚,夏侯恩不是那个背负着“倚天”剑,在长坂坡上,死命急赶也要为赵云送上宝剑的人吗?
夏侯恩见陈翎不答话,又道:“我才及加冠,非是奸细!”夏侯恩很是气恼着说道,此事夏侯惇办的不妥当,哪里有派自己族弟去敌对势力效力的?
不说会不会重用,单单一个同样名号,兼之亲属关系,以吕布的为人想必定然会起疑。
陈翎同样头疼,这叫什么事情?
虽然在本来的三国上,诸葛氏一家三兄弟各在魏、蜀、吴三国为臣,但现在的情况,与那种状态不一样啊。
主公吕布会不会因为此事而起疑心,那都是小事了,自己回去能不能仍旧被任为治中都是一个问题了,何况其他。
债多不愁,陈翎心中没有了想法,挥手道:“夏侯小弟,那么就跟随于我罢,…”
不多说了,将来的事谁说的准,走一步是一步,慢慢来。
夏侯家与陈翎联姻的事情传至青州,陈宫得报,与诸葛瑾面面相觑,不敢隐瞒,报于吕布得知。
吕布听得如此,先是大怒,接着口中喝道:“陈翎竖子,安敢负我?!”
似是不信,满面都是狰狞之色,斥退陈宫、诸葛瑾两人之后,日日饮酒不息。
待得消息说是,陈翎偷出陈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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