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潼通往成都仅有一条管道,如今为周泰派遣重兵把守着,若是平日间,魏延整军一鼓作气是会冲突而去的,但现在梓潼眼看即将为周泰众人所夺取,魏延身旁仅有不到万余的军卒,如何能够在周泰追杀之际,整列阵式穿阵而过?
再说了,失了梓潼,于他魏延的脸上不好看,本来就是心高气傲的他,怎堪接受这般结局?
惟今之计,只剩下一策可行,那就是杀回梓潼城中去,驱退周泰的兵马,重新把梓潼把握在自己的手中,自己才有活路可走!
没有时间来与周泰攀骂,魏延扬起长鞭狠狠抽打在坐骑的身上,在一声怒嘶之后,魏延如同是一支离弦之箭向着梓潼快速远去。
可惜,在他身后的周泰所骑乘的不是劣马,乃是一匹上好的汗血宝马,就在魏延加速远遁而去的同时,周泰亦用力加紧坐骑,挺槊向着魏延追了下去。
周泰、魏延两人一前一后从大寨中奔驰起来,两人的兵卒皆不能追上。
眼看这魏延即将出寨,埋伏等候在此的军卒齐齐探头挽弓开射,眨眼间,就有数百支箭矢向着魏延齐射了过去。
“哼!”
冷冷怒哼了一声,魏延以手中大刀拨开,然后纵马起跃,跳过了阻道的拒马枪。
在他身后的周泰看得一呆,暗赞了一声,魏延的坐骑应该亦非是凡品,不然一丈开外的拒马枪怎能一跃而过?
既然魏延能够办到,自己的坐骑难道就不行?
心中如此念道着,周泰跟在后面,亦是纵马起跃,如同是一只大鹏掠过。
轻飘飘起跃,沉沉的落地,听得坐骑发出一声悲鸣,周泰心中一阵难受,此马是自己的爱驹,平时都不怎么用力驱使,今日为了赶上魏延,才不得不借其力。
轻轻抚摸了一把宝马背脊,周泰恨恨盯视着魏延的背影,心中暗自发誓道,今日若不能擒杀此人,我周泰便当…
身后的将卒正在拨开拒马枪,不能及时赶上,又见魏延亦是仅以一身逃遁,周泰自思追杀此将自己一人就足够了,也就没有在等待其余人者跟随上来,一人拍马向着魏延追了下去。
梓潼火起之时,审配刚刚赶至城门下,远远望着城楼之上的守夜兵卒,审配正寻思该如何赚开城门,攻入其中去。
在无魏延在城中的情况之下,自己帅大军攻战,的确有很大的可能攻陷此城,但如此这般之后,于自己脸面有损,堂堂一员智将,难道在一城中无大将的境况之下,竟无一策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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