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相比其的智谋,这等果敢刚烈、破釜沉舟的决断,倒更让王政心惊。
“却是本将小觑了他。”王政很是干脆,直接便承认自己的失误。
“州牧,寿春已非善地,不可久留!”
这时一旁的周泰沉声道:“袁术毕竟也是一方强侯,妇人之言能劝住他一次,却未必能劝他第二次,若是下一次袁术被杨弘说服,生出杀机,如何是好,不若见好就收,先返回徐州?”
王熊在旁亦附和道:“周兄弟此言不差,将军,依末将看,扬州主庸兵弱,便是正面对敌,也难堪我天军锋锐一催!不若先返回下邳,厉兵秣马,重整旗鼓,明年开春大举南下,取此地亦如探囊取物耳!”
乔绾虽未开口,此时望向王政的眼神,也带着赞同的意味。
眼见众口一词,王政心念急转,不断权衡利弊起来。
沉吟片晌,他环顾左右,嘴角逸出一丝充满慑人魅力的微笑,摇头道:“大丈夫行事,自当遵道而行,善始善终,岂可半途而废?”
“将军...”听到这话,王熊心中一急,正待再劝,却被王政挥手截断:“若咱们此时抽身而退,有三不利也!”
“其一,借着平定孙策叛乱的机会,我军由九江而入庐江的途中,几乎是畅行无阻,如今吴胜和黄忠占得了六安、安丰两处要地不说,庐江各处渡口,水道也隐隐在咱们的掌控之中,若是本将返回扬州,明年再来攻掠江东,那么这段时间庐江是放弃还是留守?留守袁术自然不会置同意,若是放弃呢?”
他一字一顿地道:“便是前功尽弃,便等于本将真成了为人作嫁的愣头青,竟用自家将士的宝贵性命去为袁公路安境保民,嘿,难道袁术是认老子做爹了吗,所以我王政才要这般无怨无悔?”
“其二,我军如今近万虎贲几乎是在敌人没有防范的情况下深入敌境,占得要地,尤其是本将和天诛营如今更是在这寿春城中,此等机会千载难逢,若是突然返回徐州,本不见疑的袁术也会看出其中反常,必然大生警惕之心,若是明年开春来攻,咱们固然有接近半年的时间去做准备,其实不也给了扬州军休养生息,重整防线的机会么?”
“至于第三点其实是最关键的!”
说到这里,王政的神色愈发肃然:“江东之地,觊觎者何止本将,许都曹操,荆州刘表皆有此心,且相比我军,他们两方近年来战事不频,兵卒蓄锐,钱粮充足,若是咱们走了,却给他们机会拔了先筹,如何是好?”
“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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