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按目前之形势,不战而屈敌军已无可能;但强攻也不可取。以本将之计,该取中策。」
魏延立刻问道:「何为中策?」
「诱敌出城,与其野战。」
「诱敌出城?」
魏延大是不以为然,若非没有忘记面前之人和王政的关系,差点就要冷笑出声:「我军围城多日,长沙太守张羡始终闭门不出,分明是打定主意欲要固守,且此人前番派人驰援前线中伏,方吃大败不久,这样的情况下,徐将军还想要诱其出城,与之野战?」
「嘿,说来容易,做起来怕是难之又难。」
「那却未必。」
魏延这不阴不阳的语气倒也没激到徐方,闻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张羡此人,我也略有闻听,听说早在十数年前便已是一方郡守...」
说着转顾黄忠问道:「黄将军,可是如此?」
「不错。」黄忠道:「张羡中平年前便为零陵太守,后刘表时期又历任桂阳、以及如今的长沙太守,素有威望,甚得人心。」
徐方点了点头,又问道:「不知此人心性如何?」
「心性?」
黄忠微微一怔,皱眉回忆了会,缓缓说道:「当是果决刚毅之辈。」
「想来也是如此。」徐方笑道:「诸君请想想,这十数年间,荆州牧都换了四任了,张羡这太守却是屹立不倒,岂会没有几分本事?」
「有本事,有能耐,又身居高位数十年,心气怎会不高,坐拥数万人马,却被我军围困,如果南郡没有派出援军,也许他会吃一堑长一智,固守不出,可如今呢?」
「文聘来了,还是在不远处的汉寿,这便让临湘失陷的可能大大降低,同时也让张羡心中的压力轻了许多,诸位,换做你们是张羡,会做何想法?」
众人愕然,魏延思忖片刻,有些不确定地道:「欲戴罪立功?」
「意思对了,」徐方哈哈一笑:「不过用词不当,对张羡而言,更应该说是报仇雪恨,挽回颜面。」
说着顾盼众人:「我敢断言,这必是张羡此时的心态!」
「别看他在城中守的稳,那是因为他无机可趁,难道诸位以为,张羡真的愿意让荆州其他郡县的援军来救长沙么?不错,若是荆州大军毕至,长沙之危便可解除大半,可是若真是如此,张羡日后还有何威望
可言,如何能够服众,又怎么继续去做这个长沙太守?」
「所以,他现在肯定是看似稳当,实则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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