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容缓,请文将军速速回援!”
一封又一封的军报,让汉寿军的帅帐中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惊呼。
“此时单是临沅城下,便有一万五千余的扬州军,且益阳城外,如今正遭到黄忠部的勐攻,再加上临湘敌人必要留守,怎会又有一支人马渡江去了南郡?”
文聘再是少年老成,此时亦不免勃然变色,疾步下到堂上,噼手抓住了一个来报讯的信使,“这一路扬州军有多少兵马,带军的主将又是何人?”
“禀将军。“那信使道:“贼寇攻孱陵的先锋将旗乃是一个吴字,郭太守猜测或许是王政麾下大将吴胜,另外这支敌军的主力数目尚未探清,不过既然敢犯江陵,又能兵分三路,料来七八千人是起码的。”
七八千人...
文聘心念急转,难道是南昌那边又派了援军入境?怎地他这边的探马却是毫无所察?又厉声问道:“去枝江的是何人带军?去华容的又是何人带军?兵临江陵城下的又是何人带军?”
“此三路军马都没有打旗帜,不知带军将校是谁。”
今时不同往日,王政再有胆量也不会选择主动自报旗号,尤其是孤军深入的情况下,要是让人得知他这位徐州牧就在江陵城下,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恐怕所有敌人都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他永远留在江陵!
所以这一次奇袭江陵不仅在天军内部被列为绝密,王政亲自挂帅一事更是只有寥寥数人得知。
军情紧急,不仅是文聘,连一旁的王粲等人也尽皆失色。
“江陵若有闪失,襄阳亦是危矣!”
王粲上前两步,抓住文聘的披风,急声说道:‘仲业,事急矣,扬州军如今已是兵临江陵,更开始攻打外城,当立刻提兵回援!”
文聘刚要回话,瞥见堂上诸将,此时亦都是一脸焦急,面如土色,更有甚者汗流股战,忽然醒悟过来,不动声色地放开了信使的衣襟,先不回答王粲,而是放慢脚步,在堂上负手踱步起来。
转了两圈,回到信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此事本将已然知晓,也多亏你及时报信,不错,不错,来人,赏他千钱。“又温言道:“你一路辛苦了,且先退下歇息吧。”
“喏。”
待信使退出帐去,文聘重新做回主位,顾盼众人,突然仰天长笑起来。
这一阵笑,当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王粲讶然问道:“扬州军如今深入腹地,情势这等危急,仲业不思退敌之策,何故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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