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次,听说是一大家子人,都死了!哎,可怜啊!”小东叹息一声,回答道。
“一大家子人?”萧寒闻言,奇怪的问道:“怎么回事?”
“咳咳……我不知道!”小东这下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看来上次假传圣旨被萧寒收拾一顿的事情,给他留下的心里阴影着实不小。
”不知道?”萧寒眯着眼睛,阴恻恻的问:“那你是从哪听到一家子人出事的?”
小东打了个冷战,连忙道:“我就听那来找孙神医的胥吏,无意中提了这么一句,别的真是啥也不知道了!”
萧寒皱眉:“真的?”
小东赶忙赌咒发誓:“真的!比金子还真!”
“哦,这样啊!”
萧寒看小东的表情不似作假,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心想反正下午也没事,去找找老孙也成。
“行吧,走,咱们也去看看!”
下了决定,萧寒也不拖拉,拉着小东就往外走,根本不管这家伙老大的不愿意。
孙思邈家距离扬州的县衙并不远。
即使一路沿着墙根躲避太阳,两人也只用了约摸一盏茶的时候,就到了县衙外面。
说起来,扬州城的县衙,萧寒还是第一次来,站在它对面的墙角抬头看过去,发觉这儿给他的第一印象,那就是大!
当然,县衙大一点,也不算什么,更不是县官假公济私,故意把这修的这么大。
与戏文中,狭窄逼仄的县衙不同,唐朝的县衙,不光是县太爷办公,居住,升堂的存在。
还要兼胥吏办公休息,仓库,银库,监狱,甚至停尸房等诸多方面功能。
占地要是小了,怕是也摆不开那么多东西。
“喂!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就在萧寒还在打量县衙外面的时候,一个衙役从侧门里跨了出来,指着他跟小东就是一声大喝!
“嘶……你丫的才鬼鬼祟祟!”
小东压根就没有防备,当场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愤怒的指着那衙役就要开骂!
笑话!你一个小小的衙役算哪根葱啊?你们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刺史大人见了我们都要客客气气,你还敢吼我们?
“小东!”
就在小东咬牙切齿,准备把那个衙役骂他一个狗血淋头之际,萧寒却抬手制止住了他,然后还笑着对那黑着脸的衙役拱拱手:
“这位大哥,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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