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人您多聊一会,奈何突然想起家里有点急事需要处理!改日,改日在下再来与老人家促膝长谈!”
“啊?客人要走?”
老汉听萧寒的意思这就要走,脸上立刻流露出不舍的模样。
村里人向来朴实,他原本还想拉着这个看起来很顺眼的年轻人回家喝点小酒,再多聊一会,那想到他这么快就要走。
“嗯,事情很急!我必须得回去了。”萧寒朝着小东使了个眼色,同时不无诚恳的向老汉拱拱手,表示自己真有急事。
老汉见状,信以为真,虽然不舍,却也只得惋惜的回了一礼,目送萧寒逃也似的跑到了车上,一溜烟往湖州城的方向去了。
“哎,看他这急切的模样,果然是有急事!”
看着飞奔的车队逐渐消失在视野里,老汉长叹口气,一回头,就看到自己的孙儿跟只呆头鹅一样,直直的看着远处,这心中的火气,腾腾的就往上冒!
“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刚刚人家走的时候,你怎么连个再见都不说!我没教过你这些礼数?!”
脑袋上毫无悬念的迎来了今天第四记暴击,可是这次马脸青年却跟疼的不是他一样!仍旧直勾勾的看着远处模糊的车队影子。
“嘿!小兔崽子!”
看着青年仿若未觉的模样,老汉的鼻子都快气歪了!
干瘦的手指不停变幻,正想再来一个暴栗时,麻脸青年终于反应过来,跳着脚大叫道:“不是像!那就是他!我想起来了,当初在城里的生祠见过他的画像,一模一样!”
“什么生祠,什么画像?”
被孙子突然疯癫的模样吓了一跳,老汉刚想抓着他问清楚,不料手伸出去,却猛的又停在了半空。
“生祠?三原县萧侯?刚刚的那个人…咯喽……”
嗓子里冒出一声怪异的声响!接下来,老汉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坐倒在了地上。
在他面前,那方小庙中,拿着一株禾苗的泥胎塑像,似乎正在朝着他笑……
萧寒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去到哪里,都能被人认出来了。
从城外回去的途中,他们正好路过一处老人说的生祠,在那烟雾缭绕中,一副大大的画像悬挂在祠堂正中间。
与缺失细节,唯有神似的塑像不同,这张画像,可谓是写实到了几点,就连他脸上的几颗小黑痣都画的分毫不差!
看着那副画像,摸着自己的脸庞,萧寒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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