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狗听到了两人的声音,警觉的爬起来朝着这边狂吠了两声,但是很快,一块石头就飞了过来,砸的它“嗷呜”一声,夹着尾巴逃进了狗窝。
“咦?什么声?”
正与老人惺惺相惜的萧寒诧异的回头看向院中,不过,在他对面的老人却脸色微变,连忙轻咳两声说道:“咳咳,家里养的狗罢了!萧侯不用管他!还是早点休息吧!对了,萧家商队的事,可千万不敢忘却。”
“哦?行,忘不了,等小子去了广州,老先生就准备听好消息吧。”萧寒挠了挠脑袋,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寻思了一会,没有任何发现,只得将心思放下,朝老人拱拱手,然后在一个赶来的杂役带领下,去到自己的房间。
踩着长着青苔的石板路原路返回,萧寒与那杂役一路无话。
可就在他进到房间,大门关闭的刹那时,萧寒的脑中才突的闪过一丝亮光,而这道亮光像是一道照亮天地的闪电,瞬间驱散了他脑中的迷雾!
“不对!好像,中计了!”
原地愣了足有三秒!最后发觉不对的萧寒懊恼的一脑袋撞到了门上,发出“嘭”的一声重响,直吓得那还未走远的杂役都险些原地跳起来!赶忙回头看了一眼萧寒,然后撒丫子跑的飞快!
“哈欠……萧寒,怎么了?”
房间里,听到声音的刘弘基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睡眼惺忪的看向门口的萧寒问道。
“没…没事!刚刚被驴踢了一脚!”
“驴?哪里有驴?哎?你干嘛踢我?!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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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等天光大亮之际,城外宽阔的漓水河道上就已经驶来了一条装饰华丽的大船。
不过,这可不是老知府找来的船,而是冯家自己的船!在回始安城的时候,冯盎就是乘坐着它一路来到了桂州府,然后再从这里转为陆路。
“咦?今天你们知府大人怎么没来?”
等萧寒一行人上船的时候,留在后面的冯盎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今天来送行的怎么只有些胥吏,那个老知府怎么不见了踪影?
“回冯公的话,我家老爷昨夜害了急病,今天实在是来不了了,请冯公见谅!”被冯盎问到的那人见状赶忙拱手,恭恭敬敬的回答。
“害了急病?昨天不还是好好的么?”冯盎对此,倒也没太多寻思,只是嘀咕一声,就跟着登上了大船。
不过,他或许没发现,在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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