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俸罢了,反正你家相公的俸禄从来都是被扣光的,也不差这次了!”
“当街斗殴?我怎么听说对方是些不良人?”薛盼眉头皱的更紧了,虽然这不良人只是官府中等级最低的差役,但殴打执行任务的官差,与殴打地痞无赖完全是两个性质。
后者可能是罚两个钱就可以了事,而前者一旦追查下来,一条藐视国法,妨碍公务的大帽子估计摘都摘不下来。
“谁说他们是不良人了?”看出了薛盼的担忧,萧寒心中一暖,轻握住她的手道:“长安县令早就将那些人开革出了衙门,他们只是一群地痞无赖罢了,这事谁查,都是这样!再说了,管他们是谁,就算是朝堂大员,你老公以前不是也打过?”
“呸!”薛盼被萧寒抓住手,脸有些微红,轻啐了他一口说道:“你也说是以前,现在朝堂上有几个人敢当着陛下动手了?”
说罢,她又停顿了一下,继续叹口气道:“并且就算是长安县令不愿意得罪你,用了手段。
但那些人却从此事,又联系到了您的哪所银行的身上,说夫君你以皇家名义向商人借贷,有失皇家礼仪,国产体统。还说夫君您正是整日跟商人搅在一起,所以才行事狂妄孟浪,不知所谓……”
“哎,无所谓了,反正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萧寒对于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也是一清二楚,只是他丝毫没一点悔意,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其实,从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知道那些人的目的就是在银行身上。
自己只不过是恰逢其会,被当成一个引子,一个能把矛头指向银行的引子罢了。
甚至说,就算自己昨天什么都不干,只放了一个屁,他们也能想法子,把这个屁与银行联系起来。
看起来,天下的聪明人,还真的不止殷灿一个。
外面还是有人看出了皇帝的企图,并且这么快,就做出了反击。
可想而知,在那些吹捧“天朝上国”“皇家威严”的腐儒眼里,皇帝与大臣合伙做生意,还是做的借贷生意,这一点是有多么的惊世骇俗,叛经离道!
“小李子现在,一定被无数奏章给淹没了吧?”
想着皇帝面前摞着高立如墙般的奏章,萧寒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群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的白痴,仗着手中那点自以为是的”儒家要义”成天这也看不顺眼,那也看不顺眼。
一出口,必提上古。一说话,离不了先贤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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