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长老得意地笑到一半,这才回过神来墨画夸他什么,瞪了墨画一眼:
“这怎么叫险?这叫狡兔三窟!你多学学,凡事多花点心眼。”
墨画连忙点头,“我一定多学!”
凡事多点心眼,总归是好事,不然将来肯定是会吃亏的。
“但事情也不可能那么顺利吧……”墨画又皱了皱眉道。
“那是自然。”俞长老道,“谋划只能是谋划,实际情况千变万化,你还要随机应变。这都是我这些年来,跟钱家勾心斗角,经常吃亏总结出来的。”
墨画忍不住道:“算计成这样,您还会吃亏么?”
俞长老叹道:“光是算计,手里没牌有什么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灵石没有多少,筑基修士也就他一个,能和钱家周旋就不错了。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俞长老看了看墨画。
现在有了会画阵法的墨画,他手里的牌就多了,自然也不会让大家再吃钱家的亏!
俞长老一念及此,忍不住拍了拍墨画的肩膀,感慨道:
“多亏了你啊。”
墨画不知道俞长老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夸他,但还是很开心地笑了笑。
之后的事,果如俞长老所说,谋划只是谋划,总归会有变化。
事情按俞长老的谋划进行,但又多多少少有些出入。
有些炼器师离开了钱家,投奔了俞长老,也有一些炼器师被钱家加价留住了。
猎妖师的材料倒是大多不卖给了钱家,但一些坊市,还是会偷偷和钱家做买卖。
虽说事情不尽如人意,但也确实把钱家搞得焦头烂额。
钱弘天天都要处理这些琐事,等他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他们压价,俞长林也在跟他们压价。
他们压价压到现在,之前炼制的灵器消耗大半,而俞长林也还在跟他们互相压价。
而且看样子,俞长林手里的灵器,还有不少……
这是为什么?
猎妖师的炼器行才开工不久,怎么可能炼制出这么多的灵器?
钱弘百思不得其解。
他派钱家修士去偷偷打听,但俞长老将炼器炉的秘密捂得很死,他根本打探不到。
而当他看到对面炼制出的灵器,一个荒谬的想法才浮现在他心头。
莫非,那些猎妖师的炼器炉,并不比他们钱家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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