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东林党。
魏忠贤捧着一杯热茶,看热闹似得打量眼前五人,等他们说了小半个时辰,嘴角微微冷笑:
“既然一时难以决断,便改日再议!”
“今日召集你们五个来,还有大事要做!东林余孽未除,这群无耻之徒,竟敢诬陷咱家,给皇上告状!”
“这群疯狗,真以为东厂的刀不够快了?”
见厂公发怒,五人连忙停止攻讦,齐声道:
“全凭厂公吩咐!”
五人知道有大事发生,低头做出恭敬之态,魏忠贤从袖中掏出份奏疏,扔到众人面前。
田尔耕翻开奏疏,粗粗读了几句,顿时脸色大变。
“高皇帝定令,内官不许干预外事,只供掖廷洒扫····圣明在御,乃有肆无忌惮,浊乱朝常,如东厂太监魏忠贤者。”
许显纯夺过奏章,偷瞄厂公一眼,低声念道:
“忠贤本市井无赖,中年净身,夤入内地·····祖制,以拟旨专责阁臣。自忠贤擅权,多出传奉,或径自内批,坏祖宗二百余年之政体,大罪一。”
许显纯念了几句便不敢读下去,将奏疏递给崔应元。
“先帝青宫四十年,所与护持孤危者惟王安耳······忠贤以私忿,矫旨杀于南苑。是不但仇王安,而实敢仇先帝之老奴,况其他内臣无罪而擅杀擅逐者,又不知几千百也,大罪十一。”
魏忠贤挥手打断众人,收回奏疏,怒道:
“是杨涟那厮写的,昨夜从会极门呈递进宫,想给皇上看,被司礼监的小太监截获,连夜送来了。”
“这狗贼攻讦咱家迫害旧臣、干预朝政,逼死贤妃,说什么“致掖廷之中,但知有忠贤,不知有皇上。”
“他要皇上大奋雷霆,将咱家千刀万剐,以正国法。”
底下五人纷纷叫喊,要逮拿杨涟下诏狱,好生拷打。
魏忠贤在小厅中来回走动,望向远处威风凛凛的岳武穆雕像。
“这个杨涟,去年咱家给他送过礼,给足了他面子,他羞辱咱家便罢了,还想置咱家于死!真是毒如蛇蝎!”
田尔耕冷冷道:
“厂公,属下派两个死士,今日便去杀了这狗贼,做成抢劫的样子,其他御史便知道闭嘴了!”
魏忠贤拍拍他肩膀,满怀欣赏的点点头。
“好手段,果然是我东厂的人!”
“近日杀人太多,不宜再开杀戒。这杨涟有些声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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