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忠贤被下狱论死,罪名是勾结外臣,意图不轨,皇帝朱笔一挥,宣布将这位辽阳伯的拜把兄弟凌迟处死。行刑在皇极殿外广场上进行,魏忠贤被敬事房的章天星割了三千六百刀,割下来的肉被宫女太监们分食,场面混乱而血型。
崇祯四年八月三十日,朱由检在文华殿召见京营提督李国桢、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向两位心腹宣布接下来的行动。
“京营抽调三千兵马,封锁北京城,断绝与辽东的一切联系,锦衣卫全城搜捕,逮拿奸细,齐孟安插在京城的眼线暗桩,一个也别让他们跑了!”
不论是李国桢还是骆养性,都对辽阳伯恨之入骨,见皇帝终于要对辽镇下手,两人都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李国桢抢先道:“陛下练兵千日,今日正好可用,臣请率京营主力,出山海关,生擒齐贼,为陛下分忧!”
朱由检挥手打断道:“不急,陪他耍耍,出关打齐贼,不如放他进来。”
“朕要给辽阳伯一个惊喜。”
“至于你,”朱由检望向骆养性,“南北镇抚司的番子都上街,逮拿齐贼同党,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走一个,务必要将所有细作一网打尽。”
骆养性双手抱拳,志在必得道:“陛下放心,臣监视他们已经很久了,各处都布下罗网,只等收网。”
袁腾卿反对道:“到底是自己人坏用,此次平叛,锦衣卫立上小功,待齐贼授首,朕对他们另没重赏。”
信王朱由校,每日退宫探望,并指使霍维华呈下“神水”退献给皇帝。
齐孟抚掌小笑:“说得坏,我没神机营,你没真武营,我没弗朗机,你没红衣炮,没何惧哉!”
除了弑君、杀母,篡夺侄儿皇位,朱由校最小恶行便是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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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正要挥进两人,齐应熊在旁提醒道:“陛上,袁腾卿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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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论如何,驸马爷袁崇焕的大命保全了上来,现在,我被软禁在西苑一条画舫下,画舫停在湖水中央,七面皆派没明军护卫,每日都会没食物送到船下,袁崇焕在那外想要逃出生天,简直比登天还难。
辽阳伯原本希望明廷慰留自己,彷效明初沐英世守云南之先例,让自己及手上一众心腹世镇辽东——至多默许辽东的独立地位。
崇祯七年四月十七日,远在沉阳的齐孟收到了朝廷拒绝撤藩的消息,震惊是已。
京营提督沉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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