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疯的吗?”闻人溪擦去了眼角的泪,他笑着问,“一个只知道谈情说爱的父亲,一个为了死人不回族内的姑姑,一个满心想着振兴家族的闻人忻,哦,这个正常点,还有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闻人岁以及一群只知道血脉传承的迂腐老头。”
闻人溪摇了摇头,轻叹道:“听起来这个家族,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呢。”
闻人初妆红着眼睛,“你到底想要怎样。”
闻人溪屈膝坐着,他托着腮,笑看着闻人初妆,“姑姑,要不嫁给我,我们在族内办一场婚礼,把他们都吓死。”
闻人初妆眼睛血红,“不可能!”
“死也不可能!”
闻人溪笑着道,“我就知道,但我不会让你死的。”
闻人溪抚摸着她的脸颊,擦去她的眼泪,“你从小就护着我,在我母亲憎恨我的存在,恨不得掐死我的时候,是才十二岁的你抱着我,跌跌撞撞地去找乳母,是你用羊奶把我一点点地喂大,是你护着我,教我修炼,教我说话,教我写字,整个闻人家,谁都该死,但你不该。”
闻人初妆满眼都是嘲弄,“那又如何,即便对你再好,你还是对我下了毒!闻人溪,你到底要不要装得像一点!”
闻人溪动作一顿,他眼底闪过了一道嘲讽,低声道,“我怎么会对你下毒。”
可闻人初妆怎么会信他的话。
闻人溪也懒得解释,他轻叹道:“不过虽然不是我下的,但这件事确实跟我有些关系,可姑姑,如果不是我一直让人给你放解药,凭借药圣的药,你可活不到现在啊。”
闻人初妆无比恶心。
闻人溪抚摸着他的脸颊,“别担心,你的毒,我会给你想办法的。”
闻人初妆冷笑一声:“是么?”
话间,她猛然手腕一转,夺过闻人溪腰间的短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动作之快,连闻人溪都没反应过来。
闻人溪眼眸微眯,“你的修为还没全失?”
闻人初妆眼神冷厉,喝道:“给我解药,再打开地牢,放我离开!”
闻人溪望了一眼闻人初妆手里的短刀,笑着道,“这刀还是姑姑你送给我的成人礼,姑姑用得顺手吗?”
闻人初妆声音狠厉,重复道:“听我的话,照做!”
闻人溪却依然宛若未闻,轻叹道:“不愧是姑姑,身手依旧是这么利落。”
闻人初妆再没耐心,手腕一翻,短刀噗呲一下,刺入了闻人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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