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现在不买,买不到了。”
“给我来二两。”有人着急了,掏钱。
里长不嫌少,拿过秤给称,开张喽!
“我要五斤,给我算五百文一斤。”
又有人买,看他身边站着两个厨子打扮的人,应该属于哪个酒楼的。
别人跟着纷纷掏钱,眼看着冰糖越来越少,大家开始挤,市司维持秩序。
一百斤卖完,换一辆车过来,掀开布,继续喊:“就这些了,卖完就走……”
一车又一车,都说就这些。
有商人出手买一车,下一车来又买一车,讲价,四百八十文一斤,买去五百斤。
“你们不是说最后一车了吗?咋还有?”
之前买的人去别处转一圈,回来正好看到一车卖光换一车。
“嗯!最后了。嘿嘿嘿嘿!”朱闻天脸皮厚,点头承认。
这算啥?那个房租到期,低价处理,清仓甩货,甩了两年还在那甩呢!
一直到天黑,还剩四车半没卖完,即四百五十斤。
村里人把车汇集到一起,拿出带来的饼子和咸肉干,就着自己水囊里的水吃饭,晌午就没吃。
他们舍不得在这边买饭,有饼子和肉干已经不错了,当地不种水稻,面贵,做饼子携带方便。
里长翻出来一个煮鸡蛋和一个咸鸭蛋给朱闻天:“憨憨,给你吃。”
“哦!呵呵呵!”朱闻天未拒绝,等往后日子会好起来,不差两个蛋。
里长看看其他人:“今晚在这住,分成四拨换着盯,守住钱和剩下的冰糖。”
大家点头,他们紧张、激动、兴奋、害怕。
市司晃悠着过来,身边跟六个人,六个人抱着未点燃的火把。
“东西贵重,给你送来火把点上守夜。”市司拿‘钱’真办事儿啊!
里长等人高兴,有火把好,他们纷纷道谢。
朱闻天把手上的吃食放下,跑到一辆车那里,抓住一个大块的约莫有二斤重的冰糖,扯过旁边的一张盖布包上。
转身回来,他把这布给市司:“掉,地上,洗,帮。”
市司的手哆嗦了,之前抓那一把有五两多,再多一点就半斤了。
眼下如此大一块冰糖,得干多长时间才能赚到?
他汗不停地往下掉,夜晚天热呀!他呼吸急促,面色愁苦。
最后他摇头:“洗不了,你拿回去自己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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