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抓着对方的袖子强留,吃顿饭:“以续啊!你都说了,朝廷让你们卖三次,一次半个月。
你这么算,最后一次是半个月你们把东西送出来,不是卖完得钱回去。
你再急,还急半天时间?我这边的价钱不变,你继续找人帮忙,别把自己村子的人累死了。”
“是,是这样算的?”赵礼不确定了,若照此说,自己村子可以多赚很多。
“是,吃一顿饭,才能让你们村子的人更加努力。”
里长暗示对方,有差距、有进步方向、有希望,才是最重要的。
赵礼悟了,他眼圈一红:“宜长,你这恩德让我们怎么报啊?”
越是敢拼的人越讲道义,躲在背后忽悠别人冒头的才阴损。
然而更多的时候,后者才能存活,前者没人去记得。
“穷者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上次你还问我要那些猪下水怎么吃,今天尝尝。”
里长笑容满面,他的心态确实不一样了。
关键他已经到了不需要刻意显摆的境界了,他知道对方的心思。
正如朱元璋一样,朱元璋爱民吗?不,他小的时候受那么多的苦,他太知道穷苦人互相之间的倾轧了。
他爱官?他爱个屁,小时候官员差点欺负死他。
故此他的性格是特别的,什么都知道,然后去寻找一个平衡。
苦井村的其他人想法少,知道能吃饭了,对下丘村的人笑笑,低头猛吃。
宋知府看着桌子上摆放的盐:“这种是最好的,都是苦盐,那种含了咱们吃的盐处理起来就麻烦,不能直接给田里用?”
“正是,他们村子其实就是怕都给苦盐不好,才把别的盐卤一起煮,村子就不能直接当肥料,只能喂牲畜和家禽。”
里长说,同时看一眼同桌的赵礼。
赵礼坦然:“最开始害怕呀!村子太穷了,买的盐引,现在都是这种吃完坏肚子的盐,我也不知道它能种庄稼、喂牲畜。”
“两者合在一起能分开吗?”宋知府盯着关键的问题来问。
“能,饱和盐水和饱和七水硫酸镁是不同的,通过加热冷却法就能达到一定效果,不过要纯度和彻底分离特别麻烦。”
里长拒绝这种分离方式,同时他也从憨憨那里学到了一些内容,现在说出来,就特别爽。
果然,官员们出现懵圈的神色,就如他第一次听憨憨说什么七水硫酸镁和硫酸镁之间的关系与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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