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人间星暗,朵朵绽开似幻。无限念从前,风动琉璃光绚。浓淡,浓淡,回首红尘烛焰。
村民们吃得很慢,晚上要守夜,白天该睡觉的都睡足了,孕妇和带孩子的妇人不用考虑守夜问题。
孩子们也喝到了酒酿与黄酒,几岁的孩子喝酒酿,超过十四岁的喝黄酒。
朱闻天跟里长喝药酒,一人二两,村老一人一两,平时村老就喝三钱的盅一盅,养身。
“憨憨,换到雷雨夜那年,这一桌子菜早被吃光了,冬天涮火锅的蔬菜和肉,也不会剩。”
一个村老对着憨憨说,强调那雷雨夜,就是朱闻天过来的那个夜晚。
朱闻天点头:“大家肚子里没有油水,越穷越饿,越饿越穷,吃得不少,偏偏吃不饱。”
“后来就好了,憨憨终于能够给村子帮上大忙,或许这就是养守村人的缘故。”
另一个村老跟着说,大家都不是傻子,能看出来的。
朱闻天笑了:“憨憨一直在,就如婴儿一样,那一段日子是宝宝的时候,等长大了,有的忘记了,有的却记得,我都记得。
包括六爷爷用针给我扎肚脐周围,然后拔火罐拔出很多血,我那时只会哭。
还有四婶子给我找柏树枝熬水喝,里长那时一根白发都没有,拿粮食去换蜂蜜给我开偏方……”
朱闻天一件件事情说着,他都有一点恍惚了,庄周梦蝶般。
他觉得人最怕的就是哲学与问己,最简单的: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想多了能把人给想疯,就跟许多人不理解抑郁症者自杀一样。
“回头把山神庙再好好修修,祖宗的祀堂咱让朝廷给恩准。
上回说要给丹书铁卷,咱不要那东西,听憨憨的,咱把它换成五进的飞檐斗拱。
这是咱该得的,若什么都不要,人家就会琢磨着你所谋更大。”
又一个村老出声,要求逾制,抵功劳。
“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商量好的,憨憨你说呢?”第四个村老开口。
“行的,只要不开出来八进的就行,按古制,九进为皇,八进是王。”朱闻天支持。
“我来了,我来了,能听到吗?我在城墙上,我要下去,我周宗,我拿着沙漏,一起放。”
西边的皇城城墙上,周宗大喊,他不敢直接顺下去,担心被下丘村的人拿着燧发枪警戒,一不小心把他给射杀了。
“下来吧!我们这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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