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说的。
“好,先吃饭,不然该凉了。”朱标松口气,不用调人手了。
……
半夜的时候,饲养员给骆驼、马送草料,里面加了点盐。
栅栏很低,而且隔一段距离才打入地下一部分,本身拦不住马和骆驼。
马和骆驼也知道情况,一路走来俱是如此,想出去非常容易,不过出去干啥?
栅栏是个范围,大家在栅栏里面活动。
有的马调皮,噌地跳出去,过一会儿又噌地跳回来。
野驴的栅栏也有人进来,同样给它们盐和切碎的草料,还有水。
它们往旁边躲一躲,等东西放好,人离开,它们立即凑上前吃。
然后骆驼开始睡觉,各种姿态,看紧张程度,有的站着睡,有的四肢折叠后跪着睡,有的干脆侧躺着。
眼下侧躺着睡的骆驼比例高,周围都是帐篷,是它们熟悉的人,还有灯光。
马也是如此,只有在特别放松,有安全感的情况下才会侧躺着休息。
其实驴同样可以躺着睡,所有的问题都在于它们认为安全与否。
“昨天睡得真舒服,洗个热水澡。”朱樉收拾一番,过来吃饭,伸个懒腰。
早饭还是臊子面,昨天晚上刻意多做的,反正天冷不会坏掉,一早烧水下面,另一边的大锅热臊子,加点水煮一煮,芡就开了。
故此朱闻天热臊子的时候又额外加芡粉,同时早上起来给朱标和朱樉加菜,腊肉碎昨天顺手做的闷子。
闷子都是淀粉,就是勾芡用的,蒸一下就是闷子,切了蘸什么吃都行,喜欢酸的蘸醋也没问题。
不过还是酱油比较好,这不是蒙古了嘛!吃饺子不蘸酱油要被衙门抓去坐牢,吃闷子就不抓吗?
“里长,咋还有蒜酱?生蒜怎么保存的?”朱樉看到蘸闷子吃的蒜酱,想不通啊!
“之前都是放在硝石制作的冰的箱子里隔层保存,现在拿出来了,外面冷。
不那样保存,蒜一热就发芽,甚至是烂掉,烂了就有毒了。
冰的箱子一直都在,有两辆车负责,关键不是蒜,大蒜属于顺带。
里面有药,从咱们出发的时候就带着的,路上又弄了点,这等事情没与殿下说。
殿下放心,除非是天降陨石和突然地陷,否则正常的情况下,任何意外咱们都有补救措施。”
里长说完,夹一小块闷子蘸蘸蒜酱,吃到嘴里,露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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