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护肤品呢?你这样的人别告诉咱没拿到护肤品。”
朱樉觉得不舒服,刘琏的嘴唇上都是口子,有血水渗出。
刘琏又舔一下嘴:“回殿下问,给人了,等天暖和一些,就好了,没想到有倒春寒啊!”
“所以你……咱的诚意伯就没把这本事传给伱?”朱樉认为刘琏能够看出来倒春寒。
“家父不让咱学,说学了就是祸事,总有出错的时候,对一百次是应该的,错一次……”
刘琏说着停下,这就是风水学的弊端,不能错。
“给!”朱樉从军大衣的兜里掏出来一管唇膏,用绢帕把前面的地方蹭一蹭,递给对方。
“就是说怕出错,确实总出错,地动了、旱灾了、水灾了,现在都是下丘村的高人在提供消息,一次没错过。”
朱樉回忆一下,诚意伯确实算得不怎么准,远远比不上下丘村的高人。
“家父也说过,下丘村的高人难以揣度,故此才让我跟上来。”刘琏承认自己听从父亲的话到这里。
“诚意伯如今安好否?”朱樉态度亲和,刘基不是他能轻视的。
“想是春节的时候会到应天府参加大宴,家父始终担忧朝廷。”
刘琏自然不清楚父亲的情况,他跟到这边来了。
“没事儿,里长未说过诚意伯的事情。既然见到了,你也不必再躲,现在的朝堂与当初不同喽!”
朱樉说着离开这边,去其他的地方转悠。
刘琏看看手上的唇膏,想了想,在嘴唇上涂抹,确实疼,怎么就倒春寒了,若没有倒春寒,他嘴唇就不会裂出口子。
他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计算,结果算错了,而下丘村算对了,倒春寒。
傍晚的是时刻,朱樉回到下丘村的地方:“兄长、里长,我见到刘琏了,诚意伯的长子。”
“早见到他了。”里长点头,那一个组织能力强的人,下丘村的人怎么会忽视?
只不过人家不表露出来,就当作不认识。
下丘村的孩子们甚至跟人家比,看谁的调度本事强,结果发现不分伯仲。
自己学的时间短,才学几年,人家二十六岁了,从下跟着父亲学。
下丘村强在跟着憨憨学管理学、统筹学,针对性强,对方强在家学渊源,而且熟悉的时间长。
朱标不知道,他看看里长:“里长怎不说?”
“说啥?人家过来干活的,活干好了就行,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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