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管,加上高粱、大豆、小豆,再有就是菜地。
他家就有这只二飞,还有六条狗,配合着他进山打猎。
跟外人的交流不多,不交流还不行,他得卖猎物换成其他的生活用品。
鹰会在天上飞,难以保密,有人养鹰,与他交流,这个他愿意说话。
另外跟同行关系还可以,至少守规矩,山上的猎人小屋他拿了东西必然还回去。
朱樉想不通的是姜伍闲的?明明知道北元被打跑了,鹰能飞多远?平时总在一个地方飞,放飞了,鹰有本事自己去找其他地方的人?它又不是鸽子。
“喝酒,一会儿人来了便知,哎呀!他不会跑了吧?”朱棡还生闷气呢!
“带着媳妇儿、三个孩子跑?大的孩子今年十四岁,小的五岁,往哪跑?还病死了两个,不然家里五个孩子,打猎的还是有本事,能养活。”
谢成不认为对方会跑,自己一个人钻山里跑,还有逃脱的可能,不要家人了?
“按照牙人说的距离,他发现不了鹰被打下来,那鹰运气不好,飞低了,飞慢了。
否则想用一直重机枪打下来,难如登天,即便今天这样飞,还是憨憨蒙到了。
鹰离他远,放飞后,隔着十几里便什么都看不见,鹰……”
里长解释人的视野,等说到鹰的习性的时候,他顿住了。
朱棣突然出声:“鹰是以前就会往远飞,还是今天才向远飞?难道鹰跟另外的地方的人有联系?”
大家一时间全沉默下来,对呀!鹰不应该那么飞,难道它经过专门训练,不找猎物,也不随时跟在主人身边,专门往返两地?
“还有啊!姜伍怎么知道咱们四个人全来了?他不是跟外面的交流少么?他何时学到的一手前朝前面的文字?”
铃儿在不远处想到了别的问题,像迷一样。
“难不成他要给附近的谁传递消息?比如某一支应该是属于咱们的军队?”
朱樉看向谢成,又看官员们。
官员们互相瞅瞅,没人敢出声。
“又有什么用?太原都卫咱已经控制住了,所有的下面的小将都听咱的。
何况咱过来不带他们,只有府里的亲卫,咱若连亲卫还拿不到忠心,他们杀咱一家,岂不是早有机会?
他们哪知道四位殿下要来,而且他们已经知道了,何必叫别人再放个鹰?”
谢成否认自己的队伍出问题了,四个殿下带的队伍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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