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全在外面看打井,然后被太医把脉,小孩子吃着卤味。
即便牙掉得差不多的老人,也有十来岁的孩子把鸭肝嚼碎,喂给爷爷奶奶,他们更小的时候爷爷奶奶就这么喂他们的。
“这窗户不是对开的,也不是上下开的,一个板子堵上,通风的时候把板子拿下来?不进蚊子?哦!今年现在不进,干旱,要进也是进蚂蚱。”
老五朱橚走在村里的路上,隔着院落看别人家的门窗,这边不是北平府里面,那里没有院落了。
现在有院落,就是气味不怎么好,每家的茅房都修在同一个位置上,一进院子的西南角。
房子一律坐北朝南,这边看北面的房子是前院,正房,另一边是前面房子的后院。
这种茅房的位置是种流传下来的智慧,防备外人过来解手。
如果放后院,外人就能一路走到后面。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朱樉抬起望远镜,又放下:“用麻线织一下纱窗就行,棉线更好,丝绸的不是他们该用的,聚乙烯不外流。”
“织啊!咱看到下丘村带来的设备了,铃儿你说你提前来过没?你咋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朱棡感觉自己在游山玩水,想操心都操不了,下丘村准备的太充分了。
铃儿还是不嫌热地拉着徐仪华的手,或者说是对方拉着她。
她笑一下:“这玩意儿就跟行军打仗一样,你自己不考虑全面了,敌人会教伱,就是学费比较高。”
“是高!王保保做梦都没想到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咱也一阵后怕,没有新的武器和特殊补给,凶多吉少哇!”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徐达这时开口,他回忆曾经的战斗场面。
最后胜在了武器与后勤上,竹筒罐头真好吃,比北元做得更香的肉松也真考验国力。
若当时没有那些东西,包括望远镜,后果……
不,是下丘村答应陛下的,可以打,自己最初和其他将领不愿意与王保保交战,对方太厉害了。
尤其地方是人家的,别看现在的北平府,曾经的元大都一战自己胜了,那是因为北元内部不和,皇帝先跑了。
围攻王保保的时候,打得是突袭,结果还是让其跑了,并且明知道他跑了,还不能立即追,他带着很多兵一起跑的,追就容易被他给算计。
回忆到此,徐达突然问里长:“宜长,你怕王保保不?”
“啊?谁?扩廓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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