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载外来的人过河,再把船装修一番,会有桥,人家可以不乘船。
船装修完,你不打渔,晚上挂着灯笼带商人在河上漂着玩儿。
“憨憨哥说得对,葫芦掉在水里就漂上来,按下葫芦浮起瓢嘛!有人种了大葫芦,还拿来装衣服抱着过河呢!这样就不怕被淹到了。”
朱闻天突然用重机枪指着岸上搭架子种的葫芦说话,又指指河。
铃儿露出笑容,这才是美德,为别人着想,她眼珠子转转:“咱有个想法,按照正常每个月能接送多少人,免费,然后官府给补贴。
离河边近的百姓今年都挺高兴,多种粮食了,大豆百姓也当粮食,能生豆芽,泡开了炒、炖、蒸皆可。
一个乘客再提供一个大点的葫芦,让他们把珍贵的东西放进去。
沿着河多修码头,所有的人从任何一个码头上船都不花钱,你们负责摆渡。
“要修桥了?”田海可不管别的事情,他开心地说:“太好了,有了桥,大家往来两岸就方便了。
朱棡突然明白了一些情况:“咱们送你们船,就为了收你们一点渔税?渔税才能有多少?一共四户人家。
不租铺子的就不收钱,他们自己推独轮车带东西到桥头卖,卖多少都是他们自己的。
都得计算,谁家跟谁家联的,然后出没出五服,否则就乱了,没出的只好去外面再找,比如东边的岸,还是得过河。
而四户渔民选完后不会再改,他们除了自己家附近的河床选一块地,还会到附近人家少的河流的某一处位置再种地,有船来回走,方便。
朱棡觉得被侮辱了,门缝里瞧人,把人给看扁了,送你们一条船,就必须让你们多交渔税?
“啊?有商人啊?哪来的商人?”旁边一個渔民四下看看,没商人呀!
然后所有的码头都有卖东西的铺子,比如卖馄饨的,咱收他们的铺子租金。
田海一听收钱,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乡里乡亲的,要谁的钱?怎么开得了口?
“天哪!你方才说愿意交税,你不会是以为交渔税吧?十税一的。”
会做鱼吧?教你们一些菜,伱们再下虾笼、蟹笼,这样赚到了钱,交一成的税。
其他渔民跟着点头,表示高兴。
一般谁家有什么大事情,都提前跟咱们说,来不及说的,哎呀!太好啦!要有桥了。”
要么跟卖豆腐的换豆腐,或者一村里统一榨油的时候把豆子拿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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