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憨憨哥烤的串儿,马肉酱好查,有马的地方才能做,而且还把马肉酱三个字直接烧在陶罐上,他们只能用小窑。”
朱棡不想在船上去纠结地面的事情,既然有人卖马肉酱,必须马多,关键马不能随便杀,属于劳动力。
每年有新出生的小马,亦有死去的马,病死的马不敢做罐头,算投毒。
正常死亡的马,还是大量的,一个是繁华的府治所市场,一个是牲畜养殖中转场。
除了这两个场所,别处不具备条件,说猪肉的酱、鱼肉的酱,还好办,马肉……
同时商人既然能做马肉酱,自然会做其他的酱,用居必七的名义来卖钱。
抓住了,就罚钱,不允许冒充居必七,这还了得了。
“咱就说缺点什么?原来少了地方官员啊!”
老五朱橚撸一口串儿,感觉怪冷清的,突然发现少东西,人。
“终于要脚踏实地喽!那些船在作甚?”
以前吃饭的时候,有地方官员,顺便给他们上课,现在没了,王府的官员不需要再上课,宫女太监想听,却没人愿意给他们讲,学了难道还能在地方上当官?
……
“殿下,不若臣把人找几個来?”赵耀懂事,你们好为人师,我给你们找学生。
这个地方有个海湾,是渔民最喜欢的,只是渔民无法获取大量的钱财,本地人吃鱼,贵了买不起。
朱樉否决,给北平行省的官员上什么哪的课?到一个地方就要聊一个地方的事情,离开北平了,便不说北平。
“捕鱼,还能再捕一个月,到时候这里的鲅鱼要离开,趁着还有时间,多多捕捞。”
“这么多人啊?这么多的鱼呀!”
岸上一片片的地方晾晒着鲅鱼,有吊起来一排排的,有平铺的一片片,反正看着就能知道气味不会好。
里长知道情况,就这样安排的,渔民没有好的船只和网,出海打渔都是在近的地方。
朱棣露出惊讶的神色,船只往来不停,拖网捕鱼,一靠岸便有很多人冲上来接鱼,带着到宽敞的地方处理。
在众人的期待中,船只逐渐靠岸,下一步要换成内河船进河流。
朱棡摸摸肚子,大家未吃饭,准备上岸再做。
“殿下,大沽口那里也有,只是咱们上船的时候没经过那个位置,海里的鱼多,根本捕捞不完。
一天过去,又是中午到来,从船上能够看见海岸,以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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