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物,才不告而别,是这个说法哈?其实我……呃……不说这个了,走就走了。
他们一走,我们自己走,带着贵的货物走,马不能要了,马肉也不能吃,淋了雨水,生不了火,会吃死人的。
结果刚走出去不远,大家一商量,先把药吃了,怕生病的再吃就晚了,哪想到……”
兀良朵说着说着,看向刘晟,他怀疑,你给我的药是什么药?怎么越吃越严重?没病都给吃出病了。
刘晟一脸关切的模样:“对症吗?是湿热、湿寒,还是风寒?那药不可能有问题,又不是只卖给你们,以前你们没吃过?”
刘晟不可能承认是下丘村的人帮着处理一下药,结果……
“你们是不是也喝了雨水呀?没烧开了再喝?现在军士在告诉,别喝生水,把水烧开了,喝凉的同样先烧开,放凉了喝。”
铃儿帮着分析,看,马喝雨水倒下了,人是否……
盖州县的官员们看铃儿那表情,汗哗哗往下流,不敢说一个字,太狠了,你们给下的毒,你又当好人。
兀良朵愣了,作回忆状:“雨水,水囊里的水喝没了,烧热水我晓得,却不晓得怎么在大雨里烧。
没错,雨有问题,哎呀!是三伏的雨啊!早知道应该带干柴火和干的好煤块赶路。
咱们的人生病了,一看回去那么远,药也不管用,就想着回来,也有人怕回来被杀。
有人迷糊着就摔到沟里,腿摔折了,大家再看看自己,只好往回走,这一路……”
兀良朵认同了铃儿的分析,一切都在雨身上,三伏天的雨和平常的雨不同。
大家往回走,带着货物,路滑,人又生病,不时有人摔倒,还有的滚下山后就不行了。
大家刚开始还能用湿的树枝做担架,随着倒下的人增加,有人得背着,有的自己咬牙坚持。
回来的路上,太阳出来,闷热中,最后能站着的……
兀良朵说到这里又呜呜呜哭起来,此刻就他站着,他没带货物,也不负责抬人和背人。
‘哇~~~哇~~~呕~~~咳咳咳……’有人呕吐,被灌的盐水,再吐,催吐,不要让肚子里还有吃的药残留。
告诉这个部落的人,雨水的问题,得吐,把喝进去的雨水吐掉,人才能好。
“你们现在太虚了,给你们蒸水鸡蛋吧!一个人先吃三个鸡蛋做的鸡蛋羹。
所有的救治钱都免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大明不允许的,咱们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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