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腿受伤的来了,我亲自处理一下。
像他这种最愁人,伤口深,看着血止住了,清创的时候又会流血。
而且草木灰也不代表不感染,天知道他从哪找来的草木灰。
他倒是能忍,为了口吃的,真不容易,喂罂粟水也喂不了了,吃了那么多的饭,来不及产生麻醉作用。
用麻药吧!再来几个人把他摁住,别等我缝合的时候伤了我。”
朱萤发现了刚才的那个人,准备亲自上手,像这种还要打破伤风针,然后挂抗生素。
于是这个嘴馋的被……绑住了,给了点麻药。
“疼啊!感觉像拿针扎一样,哎呀!爽!太爽了,你还没拿针扎呢?那怎么就是针扎似的……”
被绑住的人一边说着疼,一边看自己的伤口,他是说,根本不喊,甚至拳头都不使劲握,显然他比较坚强。
宫女配合着朱萤给对方处置完,挂上点滴。
“好好睡觉,睡觉才能让伤口长得快。放心,不打仗了,到时候别人抬着你走。”
朱萤用酒精给自己消毒,跟这人说一下。
“不打仗好啊!等我这次……”
“别等,你说出来你就死定了,你是不是想说等你这次好了,回去就安心过日子什么的?不要说,千万别说。”
朱萤警告对方,这种事情可准了。
憨憨哥说的,不管遇到什么情况,自己的队伍里面不允许说这样的话。
可准了,之前就好几个受伤的俘虏说,结果全挂了。
此人倒是听话,不让说就不说。
朱萤点点头,示意旁边过来的太医给对方行针,针灸能够刺激穴位,辅助人入睡。
转过头,朱萤与呐哈出几人说:“晚上安营后,有帐篷,里面点燃安神香,伤势种的单独分出来,允许他们哼哼。
人在受伤和难受的时候,哼哼的过程中,可以加速恢复,主要是哼哼可以让人放松。
那边咱们就不过去了,都是得了会传染人病的伤员。”
“不去!”格格哈吉懂,她不想冒险,生病难受。
呐哈出知道哪个位置,那边有遮挡的帷帐,在那里的人全戴口罩,而且出来后换衣服。
“咱们下午离开,还来得及安营吗?”
呐哈出关心队伍行进的问题,好在雨停了,大家吃到了热乎的饭菜。
否则不敢想,这一回要减员多少。
自己的队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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