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振动来源,发现是克拉夫特后无奈地打了个哈欠,惊讶于这个好奇心旺盛的教授居然真来报到了。
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摇了摇头,拾起那几张纸递出。
小段小段的记录对应编号分开,还标注了口述者的姓名,虽然很难说经历了那么多大同小异的通道后,他们还能记清什么东西。
和简图对照看来,搜索是从当前通道向两边展开,同时有着两支队伍在外行动,扩展着可知范围边界。始终有至少一支队伍在营地休息等待轮换。
反馈内容大同小异,这些通向大厅的隧洞都由近似的砖石砌成,有时会出现些凹陷入两侧的壁龛,内部从未找到过什么有用东西。
它们反复强化着一个早存在于每个人思想中的认识,这些绝不是用于下水道的结构,倒像是用于交通的地下路径,在旁边留出供暂停、交错的空间。
走出足够远后,通道不出意料地出现了分支,树枝样的分岔开散,走出一段又再次岔开。
其中一些在抵达照明无法维持的距离后,队伍只能掉头返回;另一些已经出现了垮塌、无法通行,只有水流经过乱石缝隙穿流。
对能被称作遗迹的建筑来说,这种程度的破坏再正常不过了,但每次遭遇时总使探索者产生无法解释的异样,潜意识中觉得能使不立一柱大厅的完好维持至今日的工程技术不该这般容易地自然损毁。
随探索面积扩大,发现通道阻塞的次数在增多,那些脱离洞壁后更显体积可观的砖石横亘当道,修士们称在断面找到了形似人为的古旧凿痕。
一位对此有些兴趣的修士不确定地提出,这些凿痕与某些接近王国诞生年代遗迹上的施工痕迹相似,是当时未成熟凿石技术留下的特殊印记。
得出的结论是外力破坏,好像有什么意志不惜粗暴地毁坏这些工程奇迹,阻止他人顺着通道进入此地,或反之。
不过这对队伍的探索反倒是好事,他们没法通过的路段,异教徒也没可能钻过去,只要用横线划断即可。
倒是那些因为距离限制或分支众多难以继续追溯的通道令他们头疼了一阵子,只能暂告放弃,成为地图上虚线延出的树状图末端。
“除了这些断头路、没完没了的分岔,没找到别的发现么?”克拉夫特问道,他更关心有没有会活动的东西,“被跟踪、新鲜的活动痕迹?”
“没有,几乎没有发现。搜索范围还不够大,这还需要时间,更多的时间。”格林抖开地图,以大厅为中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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