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夸张地笑了起来,这次他呛到了什么,咳嗽后浑不在意地吐出半颗碎裂的残牙,“天国.天国的大门。”
神父将此理解为一种挑衅,用继续压深的剑刃作为回应,但收效甚微。
有一些正常的疼痛和恐惧在那张脸上浮现,但很快被固化的笑容淹没,“你们来得晚了些,它已经接走了他们,咳.不过没关系,所有人都有机会。”
躯体中的神志以远超表现伤势的速度流逝,仅仅几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后,异常的兴奋精神很快衰弱下去,只留灰暗凝固的表情面具和解脱感。
对某种坚信不疑美好图景的偏执麻醉了他,从躯壳里挤出最后一点精神。
这边暂时结束了,但已经毫无意义。示警得到了回应,能感受到有脚步出现,从不同的方位和距离赶来,难以判断具体位置。
他们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刻,但引起全面防御反应仍令人精神紧绷。队伍燃起火把,互相靠拢准备接战。
狂乱的光影在局促曲折的空间中跃动,涌潮式地从各个方向靠近,一个门洞接着另一个门洞,抵至身前,毫无章法亦毫无保留地挥舞致命武器和恶意。
最先到来的是一柄斧子,锈蚀得呈锯齿状的斧刃配上新换的手柄。
长剑在它举到最高前刺中了攻击者的身体,疼痛没能完全阻止他的行动,变形的动作仍竭力将武器移向目标。
修士险之又险地避开可能会卸掉自己肩膀的一击,抽剑退步,缩回队友的保护范围,让其他人帮忙补上让对手彻底失能的一击。
带着一个模子里翻出来的刻板夸张笑容,他倒在所有人面前。
这种程度的狂热给人造成的心理伤害远大于与斧刃擦肩而过,找不到一点对于生命的正常眷恋,反而带着无法解释的解脱感。
更多敌人从四处涌上,周围的空间很快变得嘈杂热闹起来。
异教徒堪称悍不畏死的攻击一度造成了相当的混乱,审判庭很少能在帮派或求财的异教中遇到这样的对手,大多敌人都会在受伤后畏缩崩溃,但这次的敌人身上完全看不到同样的畏惧。
激烈情绪被激发到了病态的程度,裹挟着接近盲目的意识和躯体,向眼前全副武装的职业武装发动攻击。
即使他们的装备极差、可称简陋,危险性却相当高,连克拉夫特都在初次交手时感到了一些不适应,这和以往遇到的袭击完全不是同种风格。
这些冲向队伍阵型的人根本不在乎效益,不介意用生命去换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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