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而膜状与絮状的覆盖则是浅水区礁石上的常客,多半与藻类、水草相关。
种种迹象都表明此处有不止一次沉入水下的经历。
而且那时的湖水中并不缺乏生物,甚至还算得上丰富,至少不会贫瘠得像被滤过一遍的石灰水。
他们将火把探进几座保存还算完整的建筑内,里面的原有事物已经看不出原貌,在风化流水侵蚀下崩溃瓦解,仅有被沉积物包裹的部分尚余大致轮廓,没有见到人类遗骸。
很难说居民们是主动离开了、还是被什么灾难毁灭。他们在这里如何生存也是个问题,也许在湖水还没那么干净的时候,能靠捕鱼和收集可食用水草满足需求。
但就算不提这么做的技术可行性,淡水区的生物资源应该也很难满足城镇级聚落食物供给。
缺乏特色的建筑重复堆砌着,看似杂乱的同时具备着某种秩序,让队伍在曲折前进中常产生“是不是来过这里”的错觉。
当深入达到一定程度,一种很难判断用途的东西开始出现。那是些平地拔起的石柱,这里的特殊地貌大大方便了制作,只需要随意挑选一根稍予修饰,就能将其雕刻成标准的六棱柱形态,并往上添加各种花纹。
它们被牢牢地固定在大块地基里,或者干脆就是从整块岩石中雕出、与地面融为一体,大部分挺立至今。
装饰花纹呈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一是流动、蛇形的交织曲线,另一种是从六个侧面竖直向下坠落的直线。
因为优秀的几何水平,它们被描绘得很好,极尽对称均匀,具有不可抗拒的奇诡协调之美,在单调的建筑间是如此醒目,仿佛精神荒原地平线上出现的神殿蜃景。
设计者对高度有种特殊的偏执。石柱无论粗细,都远超过头顶,接近大多数门洞高度的一倍半,似乎出于跟教堂高尖设计相近的心理,是对“高处”的最直观表达。
这也意味着需要踩上周围废墟才能看到石柱顶部。不出意料的,他们找到了二分的圆环、破碎的圆形,以及难分头尾的扭动线条。
越是往内,这些柱子就越是密集、巨大,甚至达到一人合抱粗细,形成一片眼花缭乱的柱林。
其中不乏个别材质令人生畏的,呈很是眼熟的惨白色泽或极为深沉的吸光黑色,让见过类似事物的人心头一跳。
但在仔细观察触摸后,克拉夫特发现那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两种物质。
虽然看起来基本一样,但缺失了些直觉上的东西,沦为看起来比较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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