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疼她的还是五哥,五哥从学堂回来,经常教她认字,带她玩,但凡有点好吃的都偷偷的藏起来留一份给她。
她顽皮闯了祸,很多时候都是五哥顶包,被娘打骂时也大都是五哥来解救她,她连累五哥遭娘打了不知多少次,五哥从不怪她。
后来,五哥离开了家,最初她没什么感觉,每当顽皮惹事再被娘打骂时只能自己受着,被打骂得次数多了,渐渐地也知道她的五哥真的出远门了。
那时候,她天天盼着五哥回来,可五哥一直没回来,她还生气,决定再也不理五哥了。
等到她长大些,懂事了,不怪怨五哥那么久都不回来,只期盼着五哥回来,可仍然没见五哥。
等到她结婚生子,五哥仍旧没回来,再等啊等啊,等回来的就是五哥阵亡的消息。
几十过去,她也接受了五哥死亡的事,人也行将就木。
昨天,听小辈们说疑似五哥血脉后人在E北,家族人员准备前往E北验血认亲,她一再坚持要求同行。
她以为五哥有后人在E北,谁知现在竟告诉她这人是她五哥!
唐小星惊喜之际又不敢相信,伸手抚人的脸;“你真是五哥吗?真是我五哥?”
“幺妹儿,我是五哥,真的是五哥啊!要不我捞裤脚给你看,火钳烫的疤还在。”唐小石抓着幺妹的手,眼里也全是泪花。
“嗯,让我看看火钳印。”唐小星收回手,抹了把脸上的泪。
唐小石弯腰就想挽裤脚,美少年等人立即上前,将老英雄和老太太搀扶着去沙发那里坐下。
唐家人仍旧半信半疑,跟着来招呼坐的燕少等帅哥们走到沙发长椅区,默默地依次坐下。
待将几十年没见过面的兄妹俩劝慰着坐下后,几个青年们蹲下身,问过老英雄是哪只脚,再帮挽被脚。
厚冬裤和秋裤被捋到膝盖上,老人露出的小腿干瘪无肉,在腿内腿有一条一指多宽,两指节长的疤痕。
唐小星盯紧着青年们的动作,当看到五哥腿上那条与记忆中差不多的疤印,又“哇”的一声哭起来:“五哥五哥!我好想你,五哥!这么多年,你怎做啥子不回家……呜呜……”
“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家了,我想清醒……”唐小星颤巍巍地揽过幺妹儿在怀,也呜咽不已止。
分离几十载的兄妹俩抱头痛哭。
美少年与同事们将老人的裤脚放下去,再劝解老人。
唐家小辈们也凑上前,先劝小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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