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嫌催眠师受打击不够重,再次施加压力。
“认……认识。”催眠师声音都带着哭腔。
“给他看下一张。”秦将示意部下帮忙翻纸张。
一位战警站椅子一侧,拿走第四张纸,拿起第五张肖像画。
看着那张肖像图,催眠师又下意识地看向无脚男脚群中那个肤白貌美的少妇,他怕那人也过来贴脸,颤着声点头:“也……也是认识的……”
“很好,还记得就好。”秦将露出森冷的笑容,让他继续看图。
战警也不声不响地展示肖像,每一张肖像画都是一份见不得光的秘密,催眠师被迫一次次的面对罪恶。
等肖像图展示完,战警将画按顺序迭起来。
秦将拿起自己面前肖像画的最上一张,向催眠师遥遥展示一下:“现在就从这第一个开始,你别说你又不认识了。
你一生作恶多端,犯下的恶行不止这些,我们仅挑出来些最典型的代表。
我们既然能挖掘出你的秘密,自然也能找证据,你耍猾头前最好掂量掂量。”
催眠师的脸色白了一下,心惊胆颤地看看一边的无脚人,战战兢兢地点头:“我……我说,我说,这个女……”
负责记录现场的书记们,摄像机与录音笔全部开启。
催眠师一边诉说,时不时偷偷看向一边的无脚人,生怕他们过来与自己亲密接触。
他有过小心思,不承认自己强暴了女客户,只承认自己见她漂亮,有过猥亵行为。
谁知他刚撒谎,坐在大人物身边的少女露出似笑非笑地讽刺笑容:“你是不是觉得那位当事人为了不遭人指点,不会承认被你玷污过,还是以为我们没证据?
你说你只有猥亵行为,没有实际性的伤害,那么2013年的五一劳动节那天下午,在咨询室里侵犯她的人难不成是你的鬼魂?”
“嘶-”
听到少女的话,催虑师吓得一个口气没上来,噎得两眼翻白。
他似触电般地四脚乱抖,看着像是犯了羊癫疯。
看着狗东西吓出毛病来,燕行的一张俊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秦将整个人也不好了,伸手摸小丫头的脑袋:“丫头啊,以后少……听那些乱七八糟的,有啥污眼睛的证据你递给我们吧。”
这么个水灵灵、娇娇软软的女孩,可不能让她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污了眼睛和耳朵。
秦将就一个想法:等尘埃落定再找去狗东西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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