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掉车轱辘，泡妞家伙硬不起来。”
这些服务生工资都不是很高，全靠提成奖金撑着工资呢，所以一旦来客人了，他们都会尽力地给客人推销各种套餐服务。
像刘利浩这种人来了，什么项目都要做一遍，消费也不老少，可是人家根本不给钱，洗浴中心收不到钱，自然这一单也就不会给服务员提成。
像服务生这种情况还算是好的了，毕竟他们没有什么成本付出…
像被刘利浩看上的美女技师，提供完一整套优质的服务之后，一毛钱都没有拿到。
这才是真正的白嫖呢！
此时，
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李秋水听完潘学成和王家桥的报告之后，肺都要给气炸了，甚至杀人的心都有。
事情到这儿已经很明显了，这是一起典型的渎职和失职事件，如果当地处置警情的民警认真负责，也许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林子月也许不会死！
林大山就不会投毒。
几百名师生就不会中毒。
那两名小学生就不会因为中毒死亡！
这些家庭也不会因为孩子出事而陷入痛苦之中……
“啪！”
李秋水猛地一拍办公桌站起来问道：“沿河路派出所所长刘利浩人呢，事发到现在近两个小时了，他都干了什么？”
潘学成想了想说道：“报告李局长，刚才刘所长打我手机了，我刚才正在向您汇报，所以没接听。”
李秋水怒吼道：“立即回拨过去。”
潘学成：“是！”
然后立即回拨刘利浩的手机，同时知趣地摁下免提通话键，然后将手机放在李秋水面前的办公桌上。
“嘟嘟嘟！”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电话中，刘利浩切急地问道：“老潘，你在哪里？”
潘学成先看了看李秋水，然后说道：“刘所，我在县局呢，实验小学出事你知道了吧？”
刘利浩说道：“我已经知道了正在赶往现场呢，潘所，王家桥跟你在一起吗？”
潘学成：“王家桥跟我在一起啊！”
刘利浩：“老潘那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潘学成抬起头看向李秋水。
李秋水点点头，并且打开自己的手机开始录音。
潘学成会意说道：“现在方便啊，我从局长办公室出来才给你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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