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八十年代燕京第一包租公吧?
父子俩闲话一阵,林二春去抱孙子了,林朝阳则回书房去改稿子。
早上林二春进门就把他叫到东院比比划划,浪费了快一个小时,有这时间他都能改个两千字了。
就在前几天,经过六个多月的创作,他的新终于完稿了,但完稿并不意味着结束。
林朝阳对这部十分重视,还要细细雕琢一番,才能示人。
他刚进书房坐了没几分钟,就听院里传来一阵吵闹声。
出门一看,只见李拓、陈健功、张承治三人正在院里逗被林二春抱出来晒太阳的小冬冬。
“冬子,叫大爷!”
“我是你陈大爷!”
“张大爷在这呢!”
林朝阳看着这几个夯货没正形的样子哭笑不得,“我说你们仨,都多大的人了。”
“跟多大人有关系吗?你儿子叫我们大爷不是应该的吗?”李拓道。
“就是就是。”陈健功附和。
林朝阳无奈道:“还不会说话呢,叫什么叫。”
李拓握了握小冬子胖的跟白面馒头一般的小手,“没事,先认认人,等以后见面就得喊人了。”
林朝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快一个星期了。”李拓回道。
今年,李拓忙了两件事,一件是给四川人民出版社编短篇集,这事他找了大冯合作,八月份的时候就弄完了。
另一件事就是去了趟西安,给西影厂的吴天明写剧本,电影名叫《没有航标的河流》。
李拓之所以会认识吴天明是因为滕文骥,两人曾经共同执导过电影《生活的颤音》。
“棉花胡同那对联怎么挂到这来了?”
“给我们家老爷子找个营生,那边租出去了。”
闻言,李拓三人调侃起了林朝阳。
“好啊你,这不是妥妥的地主阶级吗?”
玩笑了几句,李拓便张罗着要吃饭,三人今天来就是为了解馋的,来的时候手里拎的全是菜。
席间,李拓说起了他聊起了《火烧圆明园》和《垂帘听政》这两部正在热映的电影,狠狠的夸了一顿。
“这两部电影拍的场面宏大,细节逼真,人物鲜活,朝阳要是当编剧,成就不会次于写,以后说不定得是曹禺先生那样的人物。”
吃着林朝阳做的饭,李拓的嘴甜的很。
“电影拍的好,导演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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