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观点,没碍着你这位女同志的事吧?”
陶玉墨眼神锐利,“碍着我的事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背后这样中伤别人?”
胡冬嗤笑道:“我这叫中伤?我只是评论而已。你要是喜欢林朝阳,那是你的事,但不能强迫我们都喜欢,我发表点自己的意见怎么了?”
查海升站起身对胡冬说道:“胡冬,别说了。”
他又对陶玉墨说道:“玉墨,胡冬他只是情绪激动,爱发表意见。”
陶玉墨冷笑一声,“海升,你现在可真是变了,我劝你还是少接触这些文学流氓!”
胡冬自诩面对女同志表现的还算大度,但陶玉墨对查海升说的一句话却让他破了防。
“你骂谁是文学流氓?别以为你是个女同志就能信口雌黄!”胡冬站起身愤然道。
见对方被激怒,陶玉墨心中升起一股快意来。
“怎么?我只是评论了你们这种人一句,你怎么就恼羞成怒了?”
“你这叫评论?你这是侮辱!”
“对事不对人叫评论,对人不对事叫侮辱,你也知道这个道理?那你刚才是怎么说的?你就是用这种双重标准来做人的?你这样的,也配叫大学生?”
陶玉墨伶牙俐齿,两句话驳的胡冬哑口无言,他强自辩解道:“我刚才只是一时激愤,你骂我‘文学流氓’难道不比我说的难听?”
“你说的是激愤,我说的却是事实。张口闭口就是女人和酒,生殖器不挂在嘴边不会说话,随意歪曲事实构陷与你们意见相左的人,不是流氓是什么?”
胡冬怒极发笑,“真是个胡说八道!我说什么是我的自由,总比那些虚伪的卫道士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好!”
陶玉墨满面讥讽之色,“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士,不如你这个满口女人和生殖器的性情中人是吧?当真是可笑之极!
自由,自由,多少罪恶假汝之名!
一个嘴上都是男盗女娼的人,却要用道德的标尺去苛待别人是卫道士。
当真是宽于律己,严以待人!”
陶玉墨与胡冬的争吵越来越激烈,查海升被两人晾在一旁,他的劝说根本不起作用,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会儿正是午饭时间,两人的争吵吸引了大量的学生围观。
听了好一会儿,这些学生也听明白了两人争吵的原由。
陶玉墨的气势咄咄逼人可句句说在理上,有许多学生都赞同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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