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至于您的子嗣更不必担心,大冢宰会竭尽全力扶持与提携。”
说到这里,他朝丁会躬身一礼,恳切地说道:“这些都是大冢宰对您的歉意和弥补。”
“够了!”
丁会双眼仿若喷火,愤恨地说道:“别在这里假惺惺地装模作样。”
陈肇昌轻叹一声,并未与其争辩,反而问道:“不知方伯可还有别的交待?”
此言一出,一直沉默的剑手眼帘微动。
明明他没有大幅度的动作,丁会却感觉杀意扑面而来,最终恐惧压过了愤怒,他艰难地说道:“我要怎么做,你们才肯放我一条生路?”
陈肇昌一言不发。
丁会眼中的惊慌越来越盛,近乎恳求地说道:“李适之能给你们的无非就是金银财宝,总不可能让你们加官进爵。虽然宁潭丁氏比不过锦麟李氏,但是李适之又不会拿出太多家底送给你们。只要你们不动手,我可以给你们十万两雪花银!如果你们不信,我可以马上写信让人去准备银子,我就在这里陪你们等着,行不行?”
“方伯,你知道这没有意义。”
“十万两还不够?我出五十万两买一条命!你们拼死拼活能拿到多少报酬?一人二十五万两银子,足够你们养活几代人!”
“方伯——”
陈肇昌稍稍加重语调,沉声道:“请顾惜体面。”
他并非视钱财如粪土,而是客栈里的人一旦醒过来,丁会绝对不会甘心受制于人,到时候说不定会被他逃出生天。
丁会猛地颓然,脸上满是灰败之色,他看着剑手紧握的长剑,忽地失心疯一般笑了起来。
他的五官变得无比狰狞,笑声越来越凄厉,最终汇聚无数怨恨发出一句话。
“李适之,你不得好死!”
陈肇昌往后退了一步。
剑手如千年寒冰一样的面庞终于有了变化,他提剑迈步向前。
就在他迈出的右脚落下那一刻,仿若天降神雷,屋顶竟然直接塌陷!
剑手浑身汗毛瞬间炸起,他能够被李适之委以重任,自然不是三脚猫之类的庸手,若是在江湖中闯荡一样能混出响亮的名号,然而他在屋里待了至少半炷香的时间,竟然始终没有发现房顶藏着人。
尤其是在这般静谧的深夜,他连几丈外的虫鸣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却察觉不到近在咫尺的黄雀在后。
丁会目瞪口呆,陈肇昌大惊失色。
屋顶塌陷的那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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