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瞧下这人举止,再做那些定夺吧。”程鸿渐深以为然,接着说道:“当年轩辕派文试,吕老前辈还替你说过公道话,她又甚为孤苦,樊头领若不是好人,咱俩便该提醒才是。”
渐蓁游憩赏良辰,如此这般不知过得多久,鸿渐相伴伊人回至住处,姚蓁蓁婉悦低语道:“夜色这般深啦,我这里正好有闲置住处,小哥哥不如留下过夜,明早再寻你那些兄弟吧••••••”
程鸿渐稍作寻思,随后颔首应承,竟自入得厢房安寝,姚蓁蓁自回正房,跟阴丽华闲适相谈,抵足而眠了,直至翌日清晨,鸿渐相伴伊人用过早膳,便去寻得刘秀诸人,共同前往山寨牢房,欲要劝降岑、盖。
且说那两员骁将尚被结实捆缚,刘秀赶忙上前松绑,随即赔礼道:“在下姓刘名秀,都怪刘某怠慢了好汉,两位将军应是尚未进食,而我鸿渐兄弟正好带了些,敢请二位权且用些吧。”
那两员骁将席地坐了,岑彭轻捋美髯,泰然说道:“我跟盖将军宁死也不会吃那些腌臜饭食,这位头领倒也不必客套了。”话音刚落,盖延竟自打个哈哈,粗豪接口道:“我俩既被你们这群草寇擒了,便没打算活着回去,要杀要剐只管来吧。”
吴汉心头愤懑,当下轻哼一声,说道:“你们两个撮鸟无非仗着出身官家,便觉高人一等罢了,要不是刘大哥事先叮嘱过,你俩早被打出屎了,还他娘有甚好狂的。”
盖延登感着恼,竟自霍地起身,正欲上前拼斗,岑彭气定神闲道:“坐下。”其言虽短,倒也甚显威凛,盖延只得依命坐了,岑彭又道:“你我委实受了看顾,那厮倒也所言非虚。”
程鸿渐瞧岑彭虽遭大败,却也未失气度,不禁深感钦佩,接着从食盒中端出数道美味佳肴,恭谨说道:“其实咱们平素并无仇怨,两位将军又都是义士好汉,我们惟愿结交才好,还望两位将军爱惜身子,随便用些饭食吧。”
那两员骁将尚自正襟危坐,并不理会鸿渐,耿弇摇首轻笑,说道:“两位将军莫要以为只有你俩出身官家,岂不知我等身份也非寻常,只提本公子便是出身官宦,家父所担职司可委实高过尔等了。”
盖延听得有气,竟自愤懑呼喝道:“原来你爹还领朝廷俸禄,既是如此,又他娘何故落草,做那些打家劫舍的勾当?”刘秀道:“两位将军有所不知,我等并非山寨中人,只是心怀兼济天下之志,方才相助山寨百姓,两位只消用过饭食,便可自行去了。”
那两员官军骁将登感惊疑,岑彭问道:“此话当真?”刘秀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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