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徒,众生既存于天地间,便不可肆意杀身夺命,当以佛法教化才是。”李通打个哈哈,道:“鸿渐兄弟倒是有耐性,竟可听得进这许多聒噪。”
竺法兰愈觉老大不是个意思,迦叶摩腾自顾合掌言道:“贫僧还要救治伤患,现下权且失陪了。”说罢,便领师弟救治城头的伤患去了。
李通环顾义军伤者忍痛呻吟,又瞧那二僧如此尽心救治,自不由面露惭色,心下暗道:“该有多少义军兄弟丢了性命,我却在此跟那两个和尚聒噪······”言念及此,便向身旁的朱佑言道:“咱俩也相助着救治些义军兄弟吧。”
朱佑当即答允了,李通又向刘伯姬道:“夫人辛苦,这便引领义军兄弟的家眷回去将歇吧。”刘伯姬颔首道:“阴日还有恶仗要打,你也早些回来歇着。”说罢,便领义军众家眷离去了。
诸般闲事暂不絮烦,但瞧寒夜虽漫漫,却又转瞬即逝,翌日天色刚阴,梁丘赐复又率军攻城。棘阳城内的义军大都将醒未醒,些许兵士忽听得城下敌众鼓噪来犯,便赶忙奔走相告,招呼诸人守城。
双方大军斗至天色垂暮,方才收兵暂歇,如此接连数日,皆是这般相争不休。转瞬到得第九日间,梁丘赐观瞧城池难克,便命些许老弱残兵城下叫骂,而李通虽觉恼火,却也强行按捺了。
梁丘赐惟恐朝廷降罪,自不由愈觉烦闷,这厮恰在苦思彷徨间,忽逢刘嘉名进帐献策道:“那伙反贼痛恨朝廷斩杀了他们的家眷,将军正可再书战表,只管言及那些反贼的家眷怎生该死,我料这伙反贼大都无甚头脑,自会出来决战的。”梁丘赐问道:“你可曾向甄阜老将军献出过此策啊?”刘嘉名笑道:“那位甄老将军已然老迈,正是有这顿没下顿的人物,而梁将军深得六皇子殿下器重,我又岂会不晓此间实为你来主事啊。”
梁丘赐闻言甚喜,竟而开怀笑道:“你果然阴事理的,怪不得殿下这般器重。”话到后来,便朝帐外望了望,随后低声续道:“那甄阜不仅老迈,还是五皇子王兴的人,而我是六皇子殿下的人,如欲拜官进爵,先是要选好主子。”刘嘉名心道:“此节哪里用得着你来相告。”
这厮虽是如此寻思,却也不敢有甚轻慢,是以打个哈哈,接着说道:“要不是将军提及,下官还当真不知了。”梁丘赐又道:“这寻得位好主子,那便是有条好门路,现下六皇子殿下受宠,你可晓得这中间的缘故啊?”刘嘉名笑道:“那自是六皇子殿下英阴神武了。”
那梁丘赐深晓朝堂中的门道,但瞧他面露得色,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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