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得多。”掌狯说。“会不会是刺或者判官笔?”他扭头看掌笠。
掌笠摇摇头。
“如果是刺划过,伤口应该是中间深两端渐浅,可这伤口深浅均匀。”宋负回答。
“又细,力道又重,还能一招致命,这是什么兵器?”大家都在脑海里搜索着。
“莫不成用的是线吗?”不知有谁说了一句。
“线?”掌笠和掌狯对视了一眼:“鱼线?”“琴弦?”王劭和掌狯俩人异口同声。
“这倒很像啊,不过有人用这种武器杀人吗?”宋负说。
“我曾听一位朋友说,万物皆可杀人。如果按这个道理,的确有可能啊。”王劭说道。
“如果力道足够大,应该可以。”掌笠终于开了口。“敬伦君,你那里有何发现。”经过昨天的工作和闲谈,掌笠和王劭已经不像第一次见面那么生分和拘束了。
“我们这边到没特别发现。这石室设计的还是很规矩的,但建造却粗糙。”王劭答到。
“如果一开始就是要做衣冠冢,又好像没必要特别在山腹之中挖那么个石室来放几个空棺,而且什么都没盗走。”赵起补充道。
“掌狯,你呢?”
“少主,我觉得,也许并非没盗走任何东西。”掌狯有点不确定地说。
“哦?”掌笠抬了抬眉毛。
“我刚看到,这右边的棺材里,好像少了件东西。你们看这里。”他带着众人走到棺材前,指着一处。佩刀旁边有一块长约两掌的浅色长条形印记,似乎曾经放置过什么,被取走留下的痕迹。上次火把不足,导致室内昏暗,不被察觉。
”看形状,像个匣子?”赵起说。
“也有可能是一卷竹简呢?”王劭补充。
“不管什么,先记下再说。”掌笠吩咐属下把石室内的一切按原样划下,另外把他们几人刚才说的也一并纪录。
“这尸体?”宋负问。
“带走一具,画好位置。其余的所有物品都不许挪动。”
然后他示意王劭跟他走出洞口,其余人按他吩咐,把石室内部各细节记录下来。
走到洞外,掌笠才说:“看来我们要把其余的案发地都勘查一边,再一起研究有没有规律可循了。”
王劭点头赞同:“没想到这查案可比在工部看图纸复杂多了,完全没有头绪啊。”
“彼此彼此。着急也没办法,慢慢来吧。”掌笠宽慰他道。
“如果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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