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可知那边的船是何人所有?我们想找个大船运些木材过江。”掌狯特地说是运木材,这样老汉的小船自然运不了。那老汉顺着掌狯的手指,眯缝眼看了看,操着半生的官话说道:“你说那边那条大船啊。停在那里已经有几天咯,一觉醒来就停在那里。也不知哪家的撒,不见有人上下。你要不天亮再看问问。若找不到撒,我再帮你找别的船。”掌狯谢过。
回到客栈,掌笠立刻安排两人马上去河岸,轮流监视那艘船。
次日天还未亮,掌笠就带着其他人再次来到河岸。虽然河上晨雾蒙蒙,但已经有不少船家开始准备起航了。问当值的二人,夜里有无动静。二人说未见任何动静。见二人身上已被夜露打湿了,掌笠让他们先回客栈休息。正要再安排两人继续盯着。有人低声说:“看!”只见雾气中一条不起眼的乌篷矮船,徐徐划向这边,本来航道是在河中间,快接近大船时突然偏了船头,驶到大船的外侧船舷处停住。接着高高的船舷居然开启一块,小船上出来二人,把几大包东西递进去,几只手从大船的船弦处伸出接过去。递完东西,小船又缓缓划离大船,继续往前。这些都在瞬间完成,借着雾气和船少,基本不会被发觉。原来人都在底舱,怪不得上面没有任何灯光。看来这小船是运送补给的。
众人正盯着看时,掌狯却已飞速跑开,一口气跑到先前问话的老者船旁,见他已经起来,说了一句“借船一用”,不容老汉答应,就跳上船,扔给他一块银子说:“跟上前面那条小船。”老汉刚要发作,一看银子,立刻应了一声,调转船头,飞快地驶去。
这边手下的人拾起一块石头,咚的一声砍在船帮上,半天没动静。又砍了一块,还是没动静。要不成心不出来,要不就是船帮很厚,舱底的人听不到。里面有多少人,为何停在这里,一连几天不动?补给要靠小船补给?掌笠留下二人继续盯着。其他的就等掌狯回来了。
掌笠在房里不停踱步,日过三杆,掌狯终于回来了。掌笠递给他一杯水,他一口气喝完抹抹嘴,才说:“这船出荆水口,又兜了一大圈,才再次回来,真是狡猾。”
“查到哪家的?”
“船公老汉说,这船不是岸边船家们的。应该是某家大户的私船。这荆州靠大河,有些大户为了运些私密贵重之物方便,在河边直接挖个河道,直通自家船坞。”
“可知是哪一家的?”
“船公老汉说,小船回的是当地一个新进富户的船坞,此人姓夏,是近两年才冒出来的。也不知是何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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