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打就是非死即伤,素打就是只逼退不伤人。叔子说:“还用问,当然荤素搭配。”
少了牵绊,三个人可以施展开了。月色下,紫衣的壑子、月白色的叔子、红衣的洛子,在银色的月光下,被一团黑影包围打作一团。琅琊令使已经分出去五个人去追了,倒减轻了他们三人的对战压力。洛子他们并不担心,他们很清楚这些人早已追不上了,且不说几个人对这里地形不熟,就单单刚才的分秒耽搁,凭弥子和梦子的轻功,足以把他们甩掉。
点点血珠不断从刀光剑影中飞出,来者穿的都是黑衣,自然显不出血迹。而洛子三人的身上已经被染得梅花朵朵了。有自己的,但更多的是对方的。已经有几个黑衣人倒在地上抽搐着了,但其他人丝毫没有动摇之心,依旧招招杀机,直奔三人的要害。
三个人被逼到院中一隅,换来片刻喘息。叔子抹了一下嘴角渗出的血迹,问洛子:“胜算几何?”洛子喘了口气目测一下,连琅琊令使在内还有六人,双方的动作都放缓了很多。他回答说:“六成。”壑子哈哈大笑道:“六成太保守了吧,我看不出一炷香,一定结束战斗。要不要赌一把?“叔子说:“赌就赌。老规矩,一坛百年红。”“这么说定了。好久没打得如此痛快了。”壑子怒喝一声,挥刀迎上去,再次开战。
这次三人不约而同换了打法,不再以守为攻,而是全力出击。壑子甚至全然不顾劈过来的刀,直接用身体迎上去,刀砍入自己肉中的那一刻,他大喝一声,刀也已经插进了对方的身体。他的刀重且硕大,力道也大,对方的刀刃不过是浅浅地割了一下,可他的刀刃却已经没入对方身体大半,连自己都能听到刀刃斩断骨骼的咔嚓声,更别提那些柔软的五脏六腑。一刀下去,对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命丧呜呼。还有五个。
叔子抖开大影扇,飞快转动,大影扇顾名思义,比一般的扇子都大一倍,似半截短刀一般,扇面韧而薄,入刀片一般锋利。他根本不容对方发招,一扇接着一扇旋转着带着嗖嗖阴风,扇扇都指向对方的咽喉要害,基本上谁挨上就是一道血口,噗噗两声,一个人捂着脖子又倒下了,喷出的热血溅在了叔子白净的脸上。还有四个。
洛子的银剑短侧,招数犀利,虚虚实实,剑花翻飞,绕得对面的人有些眼花缭乱。刚要挥刀剥开剑花,才发现剑花之处是虚,但已经来不及抽刀,身下直觉一热,洛子竟然一只手倒举着舞者剑花,自己的身体已经一倒,柔软地下腰到了对方的下路。原来剑花是剑鞘舞出的,另一只手上才是真正的短侧剑,等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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