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只能说他在故意回避这两个话题。
壑子故意说:“我就说肯定白跑一趟。我们还不如去洛阳看看,兴许能卖个好价钱。”说着就拉着梦子往外走。
桓伊还有些不舍地说:“既然来都来了,要不然咱们也进去拜一拜?”说着拉着弥子走进正殿。梦子和壑子在院子里,桓伊和弥子在正殿,看看你这个老头到底盯着哪一拨。
然而,桓伊和弥子刚踏进正殿,从空中落下一张大网,弥子本想跳出网,被桓伊一把拉住,低声说:“让他们抓。”弥子顿时明白,假装惊慌失措地挣扎。而庭院这边,梦子和壑子也被呼啦围上的五六个大汉团团围住。那老者此时已经扔了扫把,指着四人厉声喊道:“给我抓住他们。”哪里抓得住,几个回合二人就逼退众人,飞身上了房顶。
桓伊和弥子双手反绑,头上被套了一个黑布罩,口中还塞了布,推推搡搡地被押着上了一辆马车。马车里除了他两个还有两个人的喘息声。马车先是走过一段石子路,想来是进典韦祠的那段小路,接着拐到平坦的大路上,在大路上一共拐了六个弯,四个左拐二个右拐。然后是一段的土路,接着是很长一段颠簸不平的路,好像上行,然后又下了一个坡,又走了一段,马车才停下。桓伊和弥子一路上暗暗动着嘴唇,心里数着数,记纪录着马车每一次发生行进变化的时间。弥子悄悄把身子靠在车厢上,手指倒钩从衣袖中抽出一根锥刺,然后悄悄摸索着插入车厢底部缝隙。锥刺中间是空的,里面装着带颜色的粉末。每到分叉或拐角时,他都让锥刺漏下一些粉末,做为记号。
马车终于停了。二人被拉下马车,又被推搡着进了一间房,然后把二人背对背绑在一根柱子上,随后听到铁链和上锁的声音。二人坐在地上,闻了闻,有股干草和马粪的混合气味,,应该离马厩不远。这些人也够狠,到现在也不说给他们拉下面罩,把嘴里的布拿出来让他们喘口气。
弥子用手指轻轻地敲了几声柱子,笃笃笃,意思是问桓伊“解不解”,桓伊的手指也回应了几声“等等”。等了约莫半个时辰也没有人来,看来这些人并不急于审问他们。弥子的手腕开始扭动了,缩骨术!不多时,被绑双手就有了松动,等双手脱离绳索后,他一把拽下头上的黑罩,然后拔出塞在嘴里的布,大口喘了几下,揭开脚上的绳索,又绑着桓伊解开。
二人环顾了一下屋子,像是杂物间,挑开窗子一条缝往外看,外面院子里果然拴着十几匹马,还停着两辆马车,看来这里的人不少。梦子和壑子不知是否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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