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着身上衣服的柔软触感,觉得胸前部位略微有些宽松。
一想到贴身衣物刚才还被一个陌生男子握在手中,她不由得俏脸一红,又转而一想,自己整个身子都已被黑衣人看光,却又为他所救,一时竟不知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这名神秘的陌生男子。
少女的思绪飞快地跳跃着,她时而痛恨南宫临的无耻,时而又为好友的背叛心痛不已,千百种思绪在脑中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到得最后,脑中画面定格在了黑衣人掀开粉色幔帐的瞬间,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冒着精光,一眨不眨地盯视着自己无物遮挡的光洁躯体。
回想起自己受到药物影响,在那一刻露出的不堪表情,少女脸上发烧,红晕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处,化作迷人的粉色。
他不会以为我是个不正经的女子吧?
呸,我管他怎么想!
少女发觉自己竟然开始在意一个陌生人的想法,心中一惊,连忙摇了摇头,脑中却又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黑衣人被蒙面布遮挡住的样貌。
在这个男女极度不平等的年代,女子的贞洁显得尤为重要,普通百姓家的女孩被人看了身子,若不能嫁给对方,便算是名节有亏,直接上吊跳河抹脖子,也并不稀奇。
修炼者的念头会相对通达一些,但要说丝毫不受影响,却也并不现实。
少女思绪变化万千,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良久,她才回过神来,想起陌生黑衣人所言,忍不住对着一眼望不见底的深邃树林轻声喊道:“喂,你还在么?”
一个黑乎乎的脑袋自大树后头伸了出来,头发和口鼻都被黑色布条包裹着,只露出一双闪闪发光的大眼睛:“你总算好了么?女人就是墨迹。”
“你……”少女闻言,不由气结,过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庄园之中?”
“我么?”钟文并不隐瞒,对于偷家这样的行为丝毫不以为耻,“我是司马洸的对头,打算潜入他的庄园之中搞些破坏,谁料这庄子比个城池还大,绕了半天也没找着地方。”
“司马伯伯的这个庄子,莫说南疆省,便是在整个大乾帝国,也可以排进前五,自然是极大的。”少女既觉惊奇,又有些好笑。
“司马伯伯?”钟文一愣,感觉自己似乎救错了人,“你和司马洸关系很亲密么?”
“那倒没有,只不过他的女儿,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一丝悲哀。
“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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