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兆,而茜楠丫头又突然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难免会让人怀疑这两者之间的联系,我这次去,就是想将那个女人带回来研究一番。”
“那真是太可惜了。”
左不留皮笑肉不笑地附和着。
“可惜什么?”
王业耸了耸肩,一脸不爽道,“看见她的那一刻,我几乎可以肯定,浊井的复苏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不,准确地说,应该就是她腹中孩儿搞的鬼。”
“浊井复苏,不是件喜事吗?”
左不留好奇道,“怎么感觉你不太开心的样子?”
“你看现在这里多清净?连个访客都没有。”
王业在井边再次懒洋洋地躺了下来,“倘若浊井真的恢复,我的清闲日子可不就到头了么?”
“所以你口中那个会给混沌界带来灾难的小家伙。”
左不留听得满头黑线,表情说不出的古怪,“根本就是在胡诌?”
“你这是什么眼神?”
王业瞥了他一眼,小指又一次伸进了鼻孔之中,“找打么?”
“没什么。”
左不留愣了许久,这才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就是觉得自己真是蠢得可以,居然会担心你这家伙,走了走了,真是浪费感情!”
“难得来一趟,不吃个饭再走么?”
王业十分不走心地挽留道,“我可以亲自下厨。”
“用你这只手?”
左不留瞅了瞅他那插在鼻孔里的手指,顿觉一阵反胃,连连摆手道,“还是算了罢,我怕晚上做噩梦,况且又有个家伙吃了瘪,我还要赶着去嘲讽他一番呢,告辞告辞!”
说罢,不等王业开口,他已然身形一闪,“倏”地消失不见。
“又是哪个倒霉家伙被他盯上了?”
王业仰头凝视天空,口中低声喃喃道,“一大把年纪了,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到处惹是生非,真不知王当初怎么会选中这个家伙。”
……
左不留的身法极快,前一刻还在与王业闲谈,下一秒却已出现在距离浊井数万里开外的高空之中,好巧不巧地挡住了一个白衣人的去路。
若是李忆如在这里,定然会认出这个白衣人,正是被尉迟纯钩逼退的阴天。
“左胖子?”
相较于王业的懒散,阴天却是当场翻脸,破口大骂道,“敢挡老子的道,你特么活腻了?”
看似暴跳如雷,从他的眼中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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