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最后吃饭结账,老板拿着一张菜品单过来说签单的话可以给你们打六折,秦西榛在那张纸上提笔写了自己的名字,老板如获至宝,“原来真的是……刚才我坐在那边一直不敢确认,我今天还看你的演出呢……就是电视台转播的。”
南州卫视上秦西榛的音乐会只是娱乐时段新闻的一段报道,老板说的转播是南州电视台第二套频道。
这个时候老板想起什么,还不忘补充一句,“我刚刚什么都没看见!”
秦西榛耳根子浮着红晕,“不是你想那样。”
程燃则对老板笑了笑说,“我是他弟弟。”
老板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
2000年基本上是港城狗仔队职业辉煌和巅峰的时候,但这种氛围只限于港城,有那么多独立记者,还有靠花边新闻吃饭的各种周刊媒体,很容易能够形成一种社会生态,这时候的一个上了道的狗仔队,大概平均月薪能到两万港币,是其他职业记者的两倍,《苹果日报》《壹周刊》这种擅长捏造新闻恶名昭彰的刊物,每年可以给老板黎智英带来三亿港元收入。
但这一套在内地并无市场。
秦西榛其实这么素面朝天在南州大街行走,被认出来了也没关系,最多是有人过来要签名,这个没有可随时随地拍照发朋友圈智能手机的年代,很多事情没有那么复杂。
所以到底还是没有发生秦西榛和程燃登上报纸,随后程燃被曝光天下皆知这种事情。
后来是拍了拍屁股上尘土的二舅去取车,然后开车送了程燃回学校,再和秦西榛离开。
秦西榛接下来还有巡演的第三第四场,分别在鹏城和蓉城。完成这提前一年和别人签订好的演出计划,然后继续她在产业上的开疆拓土。
回铃音业务,被她称之为“炫铃”。
程燃觉得也挺好,炫铃,听上去比彩铃还要更酷炫一点。
今天的这个乍然而来的突发状况让程燃有些措手不及,虽然他知道在内地还不必担心什么爆炸新闻,然而毕竟风险还是有的,但秦西榛大胆到不顾这些风险的举动,还是让程燃觉得她仍然还是当初的那个秦西榛,并没有在纷繁的红尘中失去方向,虽然是别人眼里的大姐大甚至女魔头……实际上仍然真性情的行走世间,一如山海时那样。
就是一只搬仓鼠嘛。
……
不过这段时间,先是秦芊,后面又是秦西榛的到来,南州拿给大小二秦搅得水波大兴,程燃这几天经常午夜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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