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擦了擦嘴,阴深深的笑道,“司马香那个老娘皮,以为自己勾搭小沐的事情天衣无缝,但岂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些轮到闫云山惊讶道,“什么?大哥你的意思是司马香和小沐早就勾搭上啦?”
“嘿嘿,你个阎罗王,玩心计你有一套,杀人你更有一套,但对于人的把控,你可就差得远了。”龙大老板得意的笑道,闫云山也不以为忤,沉默地喝了一口酒,静静的听龙大老板接着往下说。
“一个年轻,一个中年,都是有需求的人,碰到一起可不就是干柴遇烈火么。”龙大老板淫笑道,拍了拍闫云山的肩膀,“老二,你可别被这个小沐给骗了,他虽然年轻,但对于权力和地位的渴望,有时候让我都感到害怕,可比你我年轻时强多了。”
闫云山捏了捏手中的酒杯,皱眉道,“既然如此,大哥为何不早日把他抛出去?夺完百家盟的仓库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么?”
龙大老板坐下喝了一杯酒,紧接着说道,“不急不急,越是有野心的人,虽然越危险,但也越好控制,现在我不就给他抛出了一个香饵么。”
闫云山似乎还有一些不放心,但龙大老板抬起了手,打断了他想说话的念头。
闫云山轻叹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事而叹,还是为人而叹。
无论如何,小沐很快便参与到金钱帮的抢劫大计中来了,不同于以往的抢钱,这次换成了抢粮。
城北的谣言造成了县尹府的危机,却不知道城南的传言将为谁带来新的危机。
这些事显然不是张一丰所考虑的问题,他的爹妈给他取了个好名,据说还是专门找学堂的夫子取的,寓意一生丰足。
张一丰看着手中的口袋,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心中暗骂一句,“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得很。”
仿佛自打张一丰出生以来,就没有跟什么丰足沾过边,他是饿着肚子长大的,长得五短身材,瘦骨嶙峋,一看就是个饿死鬼的相貌,虽然白城跟他一样的流民很多,但从来就没有一个老娘敢让女儿嫁给他,只有一个小娘子,对他还有几分意思,只是怪张一丰当时忙着照顾老娘,错过了也就错过了。
等到知道媳妇的重要性,已经彻底没有希望了,张一丰成了流民堆里的流民,有些娘们被他靠近一点,都感觉吃了大亏一般,谁让他有一个眼瞎卧床的老娘呢。甚至有一次,张一丰壮着胆子摸了一把隔壁屋王寡妇的小手,哦,那手的确不能算是小手,常年的劳累让那只手变得干瘪硬实,各个关节布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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