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白绮罗与吴清源到底达成了什么交易,只知道自白绮罗从吴家离开,当日所有围在醉香楼周边的探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理会一脸忐忑站在堂下的华刚,吴法言一手持书,一手执笔,不停地在纸上勾画着什么东西。
过了半晌,吴法言终于搁下纸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端起蒙放狗腿似的递上来的茶盏,瞟了一眼蒙放有些谄媚的笑容,虽然不知道吴清源是不是给他叮嘱了什么,但也并没有在意他态度的改变,淡然撇开茶水之上的浮沫,缓缓饮了一口茶,坐回到圈椅之中,淡然道,“既然是老大人下的命令,执行便是了,还跑来跟我汇报什么?”
华刚面色一肃,心中不由得一沉,吴法言这话面上自然没有什么毛病,但只要是有心之人,都能听出其中隐隐的不满之意,毕竟华刚这已经是属于先斩后奏,虽然他只是名义上按照吴法言的指令,派出了一队人将醉香楼包围了起来,而且是许进不许出,当然,白绮罗的存在是一个例外,华刚与她自然也不算陌生,甚至于当年华刚从她处得到的好处,甚至于扶持并不比闫云山那里少多少,自然能从他这里得到些不一样的待遇。
但华刚也没有想到,只是晌午功夫,白绮罗便真的彻底改变了醉香楼的处境,甚至于当华刚看到吴清源的手令之时,还有些不敢相信。
“大人,卑职......”华刚面色难看,朝着吴法言拱手行礼,正要辩解什么,却被吴法言直接抬手打断了。
“你是老大人的人,我自然不会难为你,至于帖木儿大人那里,想必也不需要你前去分说,其他的事情,你就自行处置吧。”吴法言的态度很冷淡,但同样也很强硬,对于华刚,虽然他颇有招揽之意,毕竟他手中握着的,乃是白城至关重要的军权,而这也是吴法言处处行动受制的关键所在,可惜的是,吴清源就如同一座大山笼罩着他,不,准确来说是笼罩着整座白城,虽然事事不插手,但其实又何尝不是事事插手了呢?
对于自己无法招揽的人,吴法言很恰当地与之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当然,也无法控制地会给他们一些脸色看,比如华刚,比如蒙放......
华刚面露苦涩,只是吴法言话已至此,他本就不擅言辞,自然不好再分说什么,只得行了一礼退出堂去。
等到蒙放离开堂中,只听哐当一声脆响,原本搁置在案几之上的歙砚此刻已经在地上支离破碎,而一脸怒容的吴法言,更是直接将堂中的椅子全部掀翻在地。
过了一阵,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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