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冷冽地瞥了一眼帖木儿,摇了摇寒声道,“你不配知道。”
帖木儿眉头微皱,当即便反应过来眼前男人想要杀人的原因。
帖木儿不由得笑了起来,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个让人迷醉的夜晚,虽然时间不长,但却是他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忘怀的时间。
白奉甲看着帖木儿面上的笑意,眼前的男人还是一个半大的青年,但是他实在是该死,不单是因为他犯下的罪孽,更在于他现在居然还笑得出来。
他怎么敢笑,他怎么能笑?
白奉甲怒了,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胸中的滔滔怒火正在熊熊燃烧,几乎便要将他淹没。
苍玄二老从帖木儿走出去的时候便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妙,对视一眼,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随时准备应对对面的年轻人暴起杀人。
苍鹰没有给玄冥犹豫的时间,直接带着兄弟再次将帖木儿挡在了身后。
苍鹰已经做好了死在这里的准备,甚至于他心中隐隐感觉,死在这里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不会再有那么多的束缚、痛苦和无奈。
雪再次飘落起来,仿佛是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一切,急匆匆地来赶上这场葬礼。
帖木儿还在笑,似乎根本没有觉察出来对面年轻人的危险之处,抑或是对于眼前苍玄二老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又或者是他已经做好了坦然迎接自己死亡结局的准备。
白奉甲动了,左手拇指迅捷一弹,雪寂犹若一道寒光划破了掉落在刀鞘之前的雪花。
一分为二的雪花缓缓飘落到崖顶之上,一条声影已经踩在它们身上跃了出去。
苍玄二老已经第一时间运转起水火交感,曾经的失败经历带给他们的,不单是耻辱,更是经验。
一个好的江湖人,最擅长的便是从不断的失败之中汲取经验,最后达到战胜敌人的目的。
挡住了。
玄冥面上露出一丝讥笑,仿若是在笑话白奉甲的刀法。
对面的雪寂静静地停在二人头顶一丈的地方,再也无法劈砍下去。
苍鹰眼神一缩,却比自己的兄弟更早感觉到危险的来临。
猛一闪身,下一瞬间已经带着玄冥退后了一步,将帖木儿彻底笼罩在自己兄弟二人身后。
雪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从斜侧劈了过来。
当玄冥感觉到刀锋的逼近之时,刚才自己兄弟二人抵挡下的刀影还完好地留在原地。
那是刀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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