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儿,不知何时已经没了以往的恭敬,凄声道,“帖木儿大人,为了你,我二弟已经死了,我又何必再受你所制?”
帖木儿心中一紧,看着满脸冷酷的苍鹰,知晓现在一个不甚,苍鹰真有可能舍弃自己孤身脱逃,毕竟自己当初制约他的,便是靠的玄冥,现在玄冥已经身死,自己再也没有制约他的力量。
想到此处,帖木儿面色顿时和缓起来,温声安慰道,“逝者已逝,生者自强,想必玄老也不希望你我二人就此殒命此处。”
苍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二弟,面色更是凄苦,也知道帖木儿所说是事实,伸手摸了摸玄冥已经被冻住的鲜血覆盖的面庞,凄声道,“老二啊老二,你又是何苦,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被人家活活捏在手中三年,现在更是客死异乡,母亲大人泉下有知,你让我如何交代才是啊。”
帖木儿面色一变,苍鹰此刻提及这事,虽然当初自己是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更是借此来要挟住了疼爱自己兄弟的苍鹰,但现在苍鹰旧事从提,反倒是让他心中更没有底。
帖木儿脑中急转,正要思虑对策,却见苍鹰长身而起,朝着帖木儿抱拳行了一礼,冷声道,“小王爷,无论如何,还得感激你这些年庇护我兄弟二人,前事不提,稍后我会帮你阻住他们二人,至于你何去何从,便看你的造化了。”
帖木儿看着转身向着白奉甲迎去的苍鹰,心中大急,厉声道,“你才是害死你二弟的真凶,他傻不知道,你又岂能瞒得过我?”
苍鹰闻言身体骤然一颤,顿了顿却没有停下脚步,依然迈步朝着白奉甲迎去。
身后的帖木儿更是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这样对得起玄冥吗?”
见苍鹰依然没有反应,帖木儿面色一变,知晓已经无法挽回,连忙闭目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也不再去管苍鹰,抬头四处打量起来,既然苍鹰说会帮助阻拦一二,现在最紧要的便是思虑自己的退路。
帖木儿记忆力超群,几乎有过目不忘之能,白城周边的地理志更是铭记于胸,这鹿见愁乃是逐鹿山余脉,横亘在白城西行之路上,四面三处都是悬崖,只有一条路此刻还被白奉甲所阻,除非他帖木儿翼生双翅,否则又如何能够逃出生天。
一念及此,帖木儿不由得遍体生寒,身上的狐裘能抵挡四周侵袭的风雪,却抵挡不住内心升腾的寒意。
帖木儿思虑后路之时,苍鹰已然走到了白奉甲的对面。
苍鹰自然第一眼便看到了白奉甲手臂之上的两支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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