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地抬头看向闫云山,便见其隐晦地朝着自己传递了一个眼神,华刚微愣,却也快速回应道,“经过此番整顿,城卫军借机裁撤了大量老弱兵员,将所腾出来的军饷全部用于尚有作战能力的年轻将士,众将士训练积极,成效颇丰。”
吴法言闻言轻喔一声,只是不知是赞许,还是质疑。
闫云山轻笑一声,朝着华刚拱了拱手,淡然道,“如若当真如华将军所说,那此番折损,对于城卫军来说,倒也是福非祸了。”
华刚闻言不由得苦笑,无奈地点点头,算是应了闫云山的话。
城卫军中的人,大多都是当年跟着白珢起兵将士的后人,其中精锐都被人提前挑走了,留下的本就兵源质量不高,加之军中各方势力彼此交结颇深,能当上裨将的,都是家族深耕城卫军多年的人,华刚虽然族中势力并不小,可惜他只是一个旁支,平日里应付训练和巡逻倒也无碍,真到了打仗之时,自然是高下立判。
当日虽然吴法言给两座武备库留下了充足的人手,但华刚为了保险起见,依然将平日里最为信任的两营将士偷偷调换到武备库,但即便如此,依然未能阻拦雪影的攻势。
一想起身上的伤口,华刚便怒意横生,谁能想到,自己亲手提拔的,白丁出身的副将,居然是雪影早已埋在自己身旁的棋子呢?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今日吴法言专门调自己前来,不知又有何难堪差事。
正盘算间,便听吴法言伸手朝着远处的矮墙一指,朝着嘎达问道,“嘎达,那堵墙,如若让狼逐卫前去破除,需要多少时日?”
嘎达凝神细看,粗略估算一番,沉声答道,“回大人,据属下估计,只是柱香时间即可。”
华刚闻言微愣,狼逐卫当日损失惨重,现在人丁稀少,难道吴法言当真要派狼逐卫上阵?
正疑惑间,却听吴法言冷声问道,“华将军,刚才嘎达所言,想必你也听清楚了吧?”
华刚心中微沉,擦了擦鬓间冷汗,朝前一步行了一礼道,“回大人,末将听清楚了。”
吴法言缓缓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此段矮墙,便由城卫军负责吧。”没等华刚回绝,吴法言嘴角微笑又接着道,“狼逐卫乃是精锐之军,既然需要柱香时间,本官体恤城卫军,便给华将军一日时间吧。”
说完挥了挥手,居然直接将华刚打发走了。
待华刚一脸无奈地走下楼去,楼上凤三轻笑一声,朝着吴法言淡然道,“吴大人当真心狠啊,城卫军现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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