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地死在了吴清源的手中。
只见吴清源轻轻随手一抛,他的亲家犹如一块破絮,无力地瘫倒在不远处的地板上。
吴清源没有再看自己的亲家,撩起衣摆淡然地擦了擦手,勉强擦去手上的血渍,朝着远处的白连城走去。
凤三看着眼前的一脸淡漠,甚至还带着浅浅笑意的吴清源,几近肝胆欲裂。
他想走,但刚刚迈出腿去,吴清源的视线仿若不经意之间扫到了此处,让他当即遍体生寒,朝着吴清源讪笑一声,止住了脚步。
他今天走不了了。
看着远处瘫成一团肉泥的白衣人,再看看门口处正挣扎着起身的白连城,凤三心如死灰。
凤三缓缓闭上了眼睛,但他还有一丝希望。
吴清源步伐不快,似乎是太久没有走路,需要适应一般,又或者是他本就想看着白连城多挣扎片刻。
只见他缓缓向着白连城走去,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带有一丝戏弄的神色。
他现在就是在戏弄白连城,犹如一只老谋深算的猫,静静地玩弄着手掌之间待死的耗子。
哐当!
房门突然被大力撞开。
几个身着银甲的启辰军冲了进来,凤三追悔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脑门,但眼中霍然燃气了希望。
大门之外,霍然站着一个身着吉服的年轻人,吴法言。
他终于来了。
他的手中,还提着一颗脑袋。
凤三不用想,都知道这颗脑袋属于谁,只是可怜那个男人,就连凤三也赞赏,确实是一条好汉。
甚至于他还曾经升起过,等此间事了,会与他聊聊加入金钱帮的事情。
可惜现在没有机会了。
吴法言哐当一声将手中的头颅扔到房中,拄着剑跪倒在地,大声喊道,“儿子法言护卫来迟,还请父亲大人责罚!”
周围的启辰军紧跟着呼啦啦跪倒了一片。
白奉甲听到吴法言的声音,不由得一奇,以现在的局面,吴法言来是因为何事?
难道他最好的选择不是好好的躲着,装作今天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么?
毕竟只要吴清源拿不到与他直接相关的证据,他便是安全的。
但现在,他偏偏打破常规,出现了,难道他有什么依仗么?
白奉甲不得而知。
场中所有人都不得而知。
吴清源的面上露出了轻笑,看着大门外恭恭敬敬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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