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留下了白蓁蓁这个最大的隐患。
好歹是文中堂久病成医,医治自己的同时,给白蓁蓁也调理了一番,虽然尚未苏醒,但从面容上看,已经比之刚来之时,要好太多了。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着白奉甲尽快来将他接走。
云牧在堂中已经转悠了无数圈。
王志铭有些烦躁地将手中茶盏掷在茶案上,“老云,你能不能不要晃了,晃得我眼都花了。”
云牧恼火地看了一眼王志铭,余光却是瞟向了正堂之上闭目养神的文中堂。
一屁股坐下来,直接朝着文中堂问道,“文兄,现在雪影被抓了,不会把我们交代出去吧?”
文中堂似乎都没有听到他的话,眉毛都没有抖一下,反倒是云牧笑了起来,“你不相信自己的眼光,还不相信文兄的眼光么?”
云牧自然不敢应是,心中却更加恼火,端起身旁的茶水一饮而尽,将空茶盏一搁,霍然起身,背起双手再次晃悠起来。
王志铭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方正卿则一直坐在一旁静静品茶,不发一言。
文中堂终于睁开了眼睛,云牧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快步走了过去。
“文兄,可是有什么定计了?”云牧急切地道。
文中堂抬眼瞥了一眼云牧,有些无奈地道,“文某已经老了,不中用了,说的话你还会信么?”
云牧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搓了搓手道,“那是自然,文兄你可是我们的智多星。”
文中堂没有再看眼前的云牧,扫了一眼王志铭和方正卿,轻声道,“这次帖木儿暗中回来,确实出乎了我们的预料,否则雪影也不会落到他们手中。”
众人闻言,脸上都露出一丝凝重,却听文中堂抬高声调道,“只是他与吴法言都是年轻人,是年轻人就会急躁,”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云牧,看得对方犹如泄气一般,无奈地坐回到椅中,“吴法言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举兵弑父,更是屠戮族中亲故无数,而蒙古鞑子这些年在西北为祸甚重,早已不得民心。”
说道此处,文中堂突然轻咳两声,云牧骤然一惊,刚想要站起来,却似乎心中还有气,又愤然坐了回去。
文中堂咳了两声,抿了一口茶水,拨弄了一下手腕上的念珠,轻声道,“现在反势已成,我等若是一味地躲藏,终归会在大势的挤压下,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甚至于家族都不能保全。”顿了顿,看了看场中众人,坚定了语调道,“去年入秋,我已经安排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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